季星榆胸口都是被染湿的血迹。
鲜艳的颜色染红了他柔软的毛衣。
他在看到我以后艰难伸出了手,修长骨感的指尖被我握住。
“姐姐,我好难受。。。。。。”
“没事,我能治好你。”
我语气放松道:“你不是想拿下电竞圈最高赛事的冠军吗?现在才走到哪,等你回去以后,我还等着参加你的颁奖典礼呢。”
“我胸口好疼。”
季星榆靠在我肩膀上。
我能看到他毛衣敞开下,凸起的半截锁骨。
以及深凹下去的小巧颈窝。
他濒死脆弱的姿态,让我回想起了曾经同样靠在我怀中的男人。
我拨开他的丝,沉声道:
“不会有事的,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给你一个许愿的机会。”
季星榆的眼皮愈无力,声音小小的:
“姐姐下山以后可以多陪陪我吗?我,我不会打扰姐姐工作的。。。。。。。”
“下山以后带你去雪山玩,最近不是很流行登山吗?”
我亲昵的捏着他的耳垂,故意靠在他听不清的左耳上说道:
“。。。。。。”
季星榆勉强提起了一点精神:“我听不清。。。。。。。”
“再坚持一会儿,等下山了我就告诉你。”
寨子里来的是个年迈的大叔,他的妻子守在他身旁。
像是守护某种珍贵财物一样,对房间里的所有人都抱有敌意。
看见我以后,她才神情微缓。
我看着他给季星榆喂食不知名的药丸。
又看着季星榆靠在我怀里,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直到他的唇角不再溢出鲜血。
我绷紧的神经才终于松懈。
大哥说的话是正宗的苗语,只有他的妻子能听懂。
我摸了好几下才摸出了一包烟。
打开烟盒一看,里面早就被我抽空。
女人看见我的动作,比了个不用的手势:
“他的毒我们解不了,只有琉青能解。”
我道:“现在能保住命吗?”
“能。”女人道,“最多三天,三天之内你要让琉青给你调出解药,不然毒入肺腑,无药可治。”
能扛三天就够了。
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让琉青给出我想要的解药。
他只是一个男人,心再狠也翻不出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