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想好了再说。”
旭颐看着徒儿这副心虚猥琐的窝囊样子,心中顿生不悦之感。
这还没怎么就自乱了阵脚,真是扶不上墙的废物。
他本意是提示祁鼐否认到底,死不认账。可是祁鼐却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是师傅在警告自己不要乱说话,心中顿时就更加忐忑不安了。
怎么办?
他正有些不知所措,忽然听到耳边响起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
“祁师兄是有人证的”
魔种
此话一出,全场顿时陷入了一片静寂之中。
长孙凌妍循着这道声音侧头看去,说话的人,果然就是意料之中的单嫣嫣。
她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站在廊下的祁鼐,惊愕的发现,这位一贯光风霁月的大师兄,此时此刻脸上也带着掩饰不住的迷茫。
难道这不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
长孙凌妍在心中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好在演员没有让她久等,只见全场目光的中心单姑娘低下了头,用能令全场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却又不高的音量说道。
“昨夜昨夜大师兄是和我在一起今天早上我们才分开大师兄大师兄之前不说,是为了为了怕我”
她的话并没有说得完整,可是这背后的意思,在场的所有人能自己被补的明白。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整夜过后会发生了什么,是个人都知道。
只听单嫣嫣又语带哽咽的说道。
“刚才刚才是我害怕极了我一个小小的女子,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可是眼见着要定祁郎的罪,我又不能眼睁睁看着看着他就这么白白的担上了担上了那样的罪名我虽然也很伤心阿笃的离开,可是我也不愿白白错放错杀了好人,放过了凶手。”
单嫣嫣边哭边说,一派不堪重负的样子。可站在一旁的长孙凌妍却憋不住冷笑了起来。
这样就“祁郎”“祁郎”的叫上了。这女人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害怕错杀好人,可是之前还不是想把脏水泼到她和二狗的头上。
为何这么大的事,旭颐掌门没来之前她却是瞒着不说?还不是看着祁鼐的靠山来了,情势逆转,不过就是想借着这件丑事的东风,造成个事实罢了。
泓刹那边有人证,祁鼐要是再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证据,那这件惨案他就算背上了,即便是他那个掌门师傅也救不了。现在单嫣嫣给他动了一架梯子,他就是再不情愿,他那个师傅八成也会按着他下去的。
单嫣嫣和他共处一室的事儿,是真是假的不重要,祁鼐必须硬生生的认下了这笔烂账。
比起这个前程似锦的大师兄来,韩忱和展梓渊之流的又算得了什么?
果然就和长孙凌妍想的一样,下一刻。旭颐掌门的脸色也和缓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