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若无马帮的人来住,也可以当作驿站或客栈经营。
只要把后院的两层小楼给他留下,打扫干净就行。
还随后在这里的人群自然形成的集市地,花了一百两银子买了一间小商铺,并让阿嘎的儿子阿布负责管理经营。
这样阿嘎的马帮,包括泸沽湖的乡亲们的货物,就可以在这里有一个固定的出售点,甚是方便。
阿嘎父子俩感动得当场跪下,叩首谢恩,表示会忠诚、勤勉办事,以报王恩。
刘贺扶起阿嘎,笑着说:“尤川与我虽是主仆关系,但实为过命的好兄弟,能为他的族人办点事情也是应该的。阿嘎叔,你记得到时要带我去玉龙雪山转山哦。”
“好的,王爷。”因为现在没有外人,阿嘎就叫上王爷了。
“哦对了,阿嘎叔,你回泸沽湖之后,跟云朵说一下,让她明年去成都之前,和阿咪到丽江,来天雨上院住几天。
也去看看拉市海那片村厝全部拆掉之后,要怎么建,按她喜欢的方式建,今后就给她和阿咪以及亲人们住。
建房的事情也要麻烦你了,阿嘎叔,我看可以参考你们在泸沽湖的木楞房的建造模式。
我这里先给你留五百两银子,到时还需要花多少钱,你让云朵告诉我,我让人送过来。”
“同志,请出示你的车票。”
第2集三魂七魄(镜头切回“现世”)
乘务员的一声呼唤,叫回现世刘贺的魂灵。
刘贺赶紧掏出钱包里的火车票,一问才知道已经快到余姚了,才意识到,马上就到宁波了。
刚才的幻梦是真是假呢,红衣今世可有出现?
过命的纳西好兄弟尤川和苗家小妹白妙子又身在何处?
是否有缘再相见?
若只是幻梦,那我是不是可以再续南柯一梦、改写女主的心态,而让悲剧变成喜剧,贺与红衣有情人续写爱情神话呢。
若两千多年前贺与红衣的爱情故事,真如幻梦中那么悲惨的结局,实在令人感叹唏嘘呀。
不知为何,一想到红衣的余生,在痛苦和悲伤的孤独思念中度过,心里就一阵抽搐。
从宁波南站南区坐上633路公交车,到小区门口下车时,我发现自已不知何时流泪了,我居然哭了,为何而哭?为红衣?为刘贺与梅红衣凄美的爱情故事?
这时,天空中丝丝缕缕飘起了雨滴,打湿了本就忧伤的心情。
没有带伞,小跑着回到家中,才发现妻与女儿去旅游了。
在高校有三个月的寒暑假,可以调整放松身心,确实挺好的,就自已一个人,煮了点饺子,对付对付吧。
做幻梦也蛮消耗体力的。
吃完饺子,还是有些乏力,就早早睡去了。
“红衣。”午夜时分,我迷迷糊糊念叨了一句,醒了,再也无法入睡。
那一刻,我在想,庄生晓梦,不知醒来何处,能和你梦里相会,必然有缘。
而这一切的缘起又与和霖有关。
趁着月底学校组织的两年一次的暑期疗休养,成都游的时候,找她聊聊,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求得一些线索或者获取灵魂信息,以求证这幻梦是真是假。
既然睡不着,我就开始收拾行李,中午的动车到东山岛门口的云霄站,然后小弟开车出岛来接,回老家呆一周,陪陪老娘。
7月26日回宁波,27日参加疗养团。
因为这个新冠疫情,也是已经三年,没能尝到老娘那香喷喷的菜饭和美味的四物汤了,甚是想念。
放下行李,老娘就拉着我的手,开始我熟悉了四十几年的??叨叨,述说我不在身边的日子里,若实在想念得紧,就对着墙上我的照片,跟千里之外的大儿子说话。
听着挺让我惭愧,为了自已的爱情,从家门口的厦门跑宁波去了,于老娘而言,我是有点自私的。
父亲因病2013年过世了,虽有两个弟弟在老家,但老来无伴,总是寂寞的。
可能母子间心灵相通吧,正想到父亲,母亲就说起,前些日子父亲给她托梦,让她再去九华山朝拜。
父亲活着的时候,我曾陪他和母亲,去九华山拜过地藏菩萨。那一次,是先到普陀山拜观音菩萨,然后再去九华,父亲很开心,特别是到了九华山,变得很兴奋,说他喜欢那里。
母亲说,可能父亲有一条魂在九华山,一条魂在东山的墓地。母亲到九华山的当晚,父亲就笑吟吟地出现在她的梦中了,挺真切的。
或许是这样的,道家是认为人有三魂七魄的。
三魂,指天魂、地魂、人魂;七魄,代表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或可说魄是一种生物性的本能,例如食欲、性欲、逃避危险等,以及无意识的反射作用。
所以,魄必须依附在肉体上才会发生作用,一旦肉体死亡,魄也就随着肉体的消亡而消散于无形,“形魄归于地”。
也就是说,三魂在于精神中,七魄在于物质中,所以人一旦去世,三魂归三线路,七魄归肉身消失。
天魂归天路,地魂归地府,人魂则徘徊于墓地之间,直到再度轮回,三魂才会重聚,“七魄”则随新肉身产生。
听说道家的鬼城,也就是地府,在四川丰都平都山,可以去此处找回地魂;
人魂在墓地或骨灰盒里,或如脑髓被锤碎而寄宿于特定重要物品上,也能找到;
可这天魂在天路,这天路在哪里呢,需要祖师加持,打开天门方能寻到?还是有什么路径?
或者说,找到地魂和人魂,再诚心祈祷,天魂就会天降,而重新投胎吗?
关于这个问题,下次去周至县的时候,专门去趟终南山,请教道家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