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脱力地以一只手臂撑住床铺,抬头去看卡住他的人,对上那张邪魅英俊的面孔,以及唯龙族特有的黄金瞳孔。
始作俑者并没有半分罪恶感,反而抬起手来。黑虬都快疯掉的神思里,好歹是注意到他指间捏了一个琉璃瓶,这瓶子看起来像是装药的瓶子。黑虬不知应帝所为何意,只好拼命压下胯间疼痛,沙哑着声音问:“帝……君……有何……吩咐……”
应帝摇了摇瓶子,没有声音显示是一个空瓶。
可是,空瓶何用?
“本座忽然想到,你既不曾行事风月,那这次便可说是初精了。龙精乃是天下难得的真元,更何况是初精,岂可浪费?你把泄出来的东西都装进这里,可别浪费一滴。”
黑虬简直想要杀人了!偏是要害捏在别人手上,而且到了这种地步,应帝说什麽就什麽吧……他有种自暴自弃地劈手夺下应帝手中的空瓶,却没有注意到应帝松开手时的一刻嘴角带着的诡诈笑意。
桎梏一松,黑虬便不再等待,将那琉璃瓶放在胯下,为了方便,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继续抓住快要爆发的阳具快速律动。本来就快要到达顶峰的欲望,马上得到了延续,柱下的囊球猛然收紧,如山的身躯像绷紧的弓般折起,臀线猛然收紧,铃口再无阻碍,喷出热液。浓稠的白精激射而出,在这失神的刹那根本自顾不暇,哪有瞄准的心思,加上那瓶口可疑地窄小,一开始便射歪了许多在被褥上,可黑虬还是记得君主的吩咐,空出来的手抓过琉璃瓶,另一只手将仍在喷射的阳具菇头塞进瓶口,琉璃冰凉刺激在热源上,直惹得他一声失控的低吼。
不过好歹是把剩下的一股龙精给射了进去。
发泄过後不由脱力,他用手臂勉强撑住快要倒塌的身躯,喘息片刻,方才回过气来,然後抬起身,将装下龙精的琉璃瓶放到应帝面前,便想伸手去抓衣服。真是玩够了……
可显然,对方并不如他所想那般。
应帝摇了摇明显没装到多少的瓶子,皱着眉头看向沾在床上的精元,表情非常不满:“黑虬,本座不是吩咐过,莫要浪费一滴麽?”
黑虬登时愣住,事实上在此之前,无论应帝的命令如何艰难,以致不可思议地困难,他也能完成,从未试过失败而回,所以当应帝语带责难,他反而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了。
“本座虽是不愿,但无法完命,必须受到惩罚。”
“什、什麽……?!”
黑虬只觉得他的脑袋快变成一团浆糊了,面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他追随多年的应龙帝君吗?!
在失去思考能力的情况下,他本能地遵从应帝的吩咐,从床铺上走下来,铁塔般强壮的男人赤裸着身体呆呆站在帐中,眼睁睁地看着他那位尊贵无比的应龙陛下施然坐起床边,他并未脱掉任何衣物,却解开了胯间的腰带,松下裤头,露出已然半勃起的阳物。
就算如此,这个高大的男人仍然不失雍容优雅,有些凌乱的长衫挂在宽肩上,让他显得慵懒随意,只有金瞳中火热的欲望出卖了他。
“过来。”
他的话像带着魔力,没有任何妖怪胆敢忤逆,包括眼前,他最衷心的将军。
赤裸的男人着魔一般上前,缓缓跪倒,伏下从未在人前低首的头颅。
金瞳半眯,修长的手指滑过那张绝对算不上英俊的脸,捏住满是胡茬的下巴,语气,却是温柔得足以溺死人。
“张嘴。”
曾经手握长刀叱吒天域战场的壮硕男人居然没有任何反抗,只乖乖地张开嘴,任他将那根热棒塞入口中。
暖热包裹住应帝胯下的阳具,让他忍不住仰头一声叹息,然後,他微笑地低下头,注意到因为异状而多少恢复神智过来的黑瞳,他也知道,摄魂术也就只能左右这个法力并不亚於他的男人一时半刻。
“这是惩罚。”
他更知道,如何让这个老实的男人顺从。
果然,虽然眼中满是错愕,可男人还是没有反抗,困难地含住他的欲望。本能後缩的舌头滑过插进内里的柱身,引起应帝一阵战栗的快感。
不过这些动作毕竟生涩,为了更加满足自己的欲望,应帝自然不会吝啬施教。
“嘴巴收紧一些……嗯,好……嗯……舌头可以动一下!嗯啊……不错……牙齿别合起来,磨到会疼……嗯……”
与黑虬的压抑不同,应帝非常遵从自己的欲望,甚至有些无视身下人的痛苦。逐渐涨大的欲望撑开男人的嘴巴,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溢出,银丝般挂在下巴黑短的硬须上。粗长的阳具进一步抵在男人的喉咙上,让他几欲呕吐,然而他却无法将他推开,更害怕一不小心控制不住牙齿伤了帝君。
应帝舒服地叹息着,虽然这个老实的家夥技巧很差,但从他的角度看下去,黑硕的男人精赤着身体,低垂着头让高高在上的他可以从背脊处直接看下去,硬得像钢板一样的背肌烙印着一道道的伤痕,足以见证这个男人的战功累累,然而这样的一个男人,却愿意跪在自己的胯下,以口含入自己的阳具……如何让他不够满足?
唯一不满,就是他的眼神还太过清醒。
黑虬非常认真地取悦他的君主,在他看来,这种行为并非羞辱,这不过是因为自己无法完成任务而得到的惩罚,虽然这样的惩罚相当古怪,不过他也是初涉妖界,说不定……妖怪之间确实有这种处罚方法也说不定吧?
正想着,突然下身一凉,应帝居然探出一脚踩住他胯下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