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前面蒋传兵横停的车,但还是晚了一步,雁北只将她送上了车,自己落在车外,赤手空拳只挡了对方一招,就被打倒在地。
哀嚎着,雁北一手按住车门不准纪荷下来,一手捂住自己鼻梁,其实力道不重,但抡的他鼻腔痛痒,眼泪水都飞了下来。
“叫哥。”江倾蹲下身,忽然朝他展示拳头,“不然就这个伺候。”
第一次见面是乔景良生日当天,纪荷为了他得罪乔开宇,从生日宴出走,当时雁北就恨他,在纪荷让他叫江哥后,更加心不甘情不愿,这会儿三两分钟之前认出他背影,雁北恍然大悟。
不是自己的错觉,是纪荷真认识他
雁北不服
没有老大扯着他,他早上前开干,不至于让自己这方一团人干不过他一个。
此刻有骨气的大喝“你妈”
的字还没吼出来,江倾一拳打到他眼冒金星。
“江倾”纪荷在车上怒急攻心,车门却全部落锁,钥匙被丢在外面,她朝车窗猛拍,试图叫他停手。
江倾从头盔掀开的面罩里斜睨了她一眼,冰冷无比。
纪荷浑身一麻。
看着他从后腰抽出几根塑料扎带,将雁北手脚绑地结结实实,相比那些倒在血泊生死不明的人,他算对雁北客气了。
接着起身,一脚将捆成粽子怒吼着的雁北踹下路基。
底下是山坡,听得出不致命,因为雁北在底下歇斯底里的狂吼,生气十足。
“你要干什么”收拾完雁北,就轮到纪荷。
她开始往主驾缩,捡着钥匙打开车门的男人,倏地一伸手,扯着她一边肩头,像抓小鸡一样给她拎出车外。
一提,按在车头。
他身子从后抵住她,压下背,抵她在引擎盖上。
纪荷朝里压着,整个腰腹胸和脸都生疼,好不容易他良心大,单掌卡住她后脑勺,从车盖上拎起来,她获得声机会,大骂“江倾,你疯了”
雁北在底下吼“妈比的放开我老大”
于事无补。
江倾充耳不闻,摘下头盔,倏地夜色下光芒一闪
纪荷呆了。
侧转着头部,瞧到近在咫尺他左耳上的三颗钻石耳钉
像
是什么讯号,以前的他又回来了
“江倾”纪荷声音开始抖,倏然夜风带过,将几日不见,他明显没有纪律束缚后肆意长长的丝吹拂到她脸上
原来彼此近到鼻尖几乎相碰。
她怒,“你到底在干什么”
“讨债。”他这两个字后,突然张口咬住她一侧耳尖,用牙齿碾着,在她的尖叫声中笑,“马上有你叫的”
纪荷正消化这话时,倏地他的手掌直接告诉她答案,放掉武器的手就这么钻进了她裙摆,“江倾”
抖,惊惧,浑然不识眼前人到底是谁。
他声音突然变得压抑、愤怒、毁天灭地的哑着“怎么不问问你干什么睡过就跑你当我什么”
“啊”纪荷惊慌失措,听到蕾丝布料撕裂的声音,她干脆全然趴在引擎盖,流下泪,“不要”
“老大老大”雁北听到全程,推出上面到底在生什么,痛苦的喊叫。
江倾问她,“你凭什么告诉我,凭什么”
“对不起”纪荷哽咽着,先安抚住他,“我不是故意的”可怜兮兮,“你先放了我”
这姿态不知哪里刺激了他,他倏然大动,纪荷嗓子眼一提,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过去,等意识到生什么,恨不得抽筋剥他骨,愤嚷“你放开我放开我”
声音在山间回荡,夹杂着雁北在路基下的咆哮,简直悲伤二重奏。
纪荷气又绝望,只能恳求“真的不要江倾”
“为什么”他不痛不痒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