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隐笑着抚他的脸,“五次。”
霍逾霍然从椅子上起来,将乔隐扯到了桌子边沿处。
乔隐敏感的哼了一声。
霍逾的脸凝冷。
就算洗了三个小时,也好像洗不干净她身上另外一个男人的气息,那他就换个方法。
霍逾立刻解开皮带,刺激她敏感的身体……
情到浓时,乔隐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顿时从欲望中清醒了一些,刚拿起来就不慎接通。
是剧院负责人,那边急忙喊着,“乔隐,你刚才怎么挂了?到底什么时候来排练啊,你得给我个时……”
“滚。”
霍逾抢过手机,掐断了电话的瞬间,他两臂挂起乔隐的长腿……
一整晚两个人都没歇过,从书桌到柜台,再到落地窗,没用套子,各个角落上几乎都留下了暧昧的痕迹。
天快亮时,霍逾才放开她。
抱着她进了卧房,卧室的窗帘拉着,那窗帘透光性又很好,根本看不出白天和黑夜。
乔隐被放到了床上之后,霍逾从一旁的抽屉中拿了一对手铐。
乔隐喊了一整晚,嗓音不免有些沙哑,“你想一直把我锁床上?”
霍逾不理她,直接用手铐把人靠在了床头,粗粝的指尖抚两下乔隐的敏感处。
霍逾狠狠继续,他承认,他的确爱透了乔隐这敏感又切合他欲望的身子,但同样厌恶她性格里一些不受自己掌控的存在。
他紧紧扣住女人的天鹅颈……
整整三天,乔隐没从床上下来过。
睁开眼要么是吃佣人送过来的饭菜,要么就是被霍逾草。
但乔隐却并不抗拒,她喜欢这样浓烈极了的欢爱,这几天的霍逾像是起了风暴的深海,几次让她差点窒息,差点溺毙,这种不受控制的欢爱和宋良时给的大不一样。
第三天晚上,霍逾给乔隐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体,又分开她的腿想继续弄她。
乔隐仰靠在床头,问他:“要不要吃点儿药?”
霍逾抬眸,乔隐翘着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胸前,“当初宋良时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最高纪录是一星期。宋良时为了满足我吃了补药,我也被他搞进了医院。”
乔隐轻笑:“这么介意我和宋良时,这方面,你是不是也得超过他?”
霍逾听到她的这些过往,脸色不快。
而乔隐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的钥匙,打开了手铐,直接把霍逾一只手铐住了,她动作太快,霍逾没挣脱。
“乔隐。”他嗓音低沉,带着些不悦。
乔隐却道:“我不是陆绵忆,不会什么事儿都哄着你,逾哥?”
她故意学着陆绵忆的叫法,眼看霍逾的脸色越来越黑,乔隐笑了,“你现在这是什么表情?”
“最开始我挽留过你,是你要断的,霍逾。”
乔隐横跨在霍逾的腰上,慢慢坐下。
霍逾忍不住闷哼一声。
乔隐却浑身轻颤,强忍不适,看向霍逾,“我从来不给人选择,现在不管是你的朋友还是炮友,我都不想做。”
“从今晚开始,我们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