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布满青筋的性器直直地插进蜜穴,小小的洞口被撑得满满的,周遭也已泛红,不留一丁点空隙。
严丝合缝,甚至不堪重负。
“呜……”陈晋渝呜咽出声,腿一下子也软了,被宋明洲提着腰固定住。
陈晋渝是敏感体质,两人结合处的啪啪水声盖住了浴缸里的水声,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水面上,糜烂不堪。
每被宋明洲插入一次,稀疏的阴毛就会沾一次水,温暖的水流一点点漫过她最脆弱的地带,全身泛起酥麻感。
他怎么这么硬,次次都戳到她的点。
陈晋渝呼吸渐渐急促。
后入得太深了,小腹都有隆起的痕迹,她往下看了一眼。
她从前不敢直视那里,偶然看了一眼便会匆匆移开视线,让她看着宋明洲是怎么干她的,陈晋渝做不到。
她连宋明洲那玩意儿长什么样都没仔细看过。
哪怕已经吃过很多次了。
但是今天。
陈晋渝喘着气,望着那根硬棒一点一点地没入自己的身体,平常小到只有一条缝的地界被开天辟地,硬生生容纳进来一个属于男人的东西。
蛮横地霸占着她的地盘。
还让她舍不得推开。
想让它进得更快些,待得更久些。
她拉着宋明洲的手,从后腰到前胸。
最后停在那一颗通红的樱桃前。
宋明洲一掌已经包裹不下了,但不妨碍他肆意揉弄。
陈晋渝比身下的水还要软了:“唔…”
“又变大了……”陈晋渝哑声道。
宋明洲听在耳里,竟演变出一种对他包不住她的埋怨。
他捂住了陈晋渝的嘴。
并将两根手指塞了进去。
“嗯……”陈晋渝含住他的手指,灵巧的小舌头缠绕上去,闭着眼睛吮吸。
都被填满了。
每当做爱时,陈晋渝就觉得自己变了个人。
穿裙子都要过膝的一个人,此时脑海里想的却是,在空旷的教室或者在白天的野外,把裙子掀起,去迎合他的抽送。 好淫荡……好像要……
“啊——”不知道过了多久,陈晋渝哭着叫了出来。
同时也喷了一池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