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浓:“……”
周玄绎:“他生得再好又如何?真合乎你心意了,你该如何?”
姜浓:“……”
周玄绎:“宋贯卿如何好?他二十有五还不曾娶妻,怕是和那个沈世轩一般,即便如此你还觉得他好?”
姜浓:“……”
周玄绎:“他行事怪异,府内皆是男仆,最爱听伶人唱戏,你还觉得他生得好,本事大。”
姜浓:“……”
周玄绎:“不过是个小白脸,不过比孤白些,眼睛好使些,其余样样一般。”
姜浓:“……”
周玄绎:“据说半年来还不曾沐浴一次。”
姜浓:“……”
男子说了好些。
姜浓听得呆滞恍惚。
她一时间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她从未想过眼前清冷的太子有一日会揭人短,句句不留余地,字字诛心。
到了如今,姜浓听在耳朵里,只觉得那御史台,宋贯卿是个不能多看的。
若是她将这些太子说的话复述给昭阳公主听,也不知昭阳公主会是何等的神情。
一时之间,她是想象不到的。
因着今日她瞧昭阳公主,的确是觉得那御史台宋贯卿玉树临风,面若冠玉,是个女娘见了都说是好的郎君。
却不承想,竟有这些旁人不知道的秘闻……
见怀中的人儿一脸震惊的神色,周玄绎才是停了下来,垂眸望着怀里的娇艳的女子。
“你可是明白了那御史台宋贯卿是何种人?”
姜浓只能使劲点头。
男子面上果然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深邃的眸子又是暗了暗,揉了揉她的脖颈处,带来了些许瘙痒。
不过那大掌很快移开。
耳边传来了男子沙哑的安抚声音:“睡吧。”
姜浓点头:“嗯。”
想了想,姜浓准备再移回去方才的位置。
谁曾想,刚是动弹不了不足一寸,腰就是被那大掌扣住。
“别动,睡吧。”
姜浓怔了怔,还是听话地埋在了那人怀里睡了过去。
……
行宫这一趟是出了刺杀的大事。
故而,没几日皇上就下旨了要回宫中。
到底是身子刺了一个口子。
不是一日半日能好的。
太子请旨在行宫中多留了几日。
故而,姜浓就又在行宫里头安心躺了几日,身子能动弹,口子也是长好了才是离开。
姜浓知道,太子是在迁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