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谷跪在床前,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容柳王子,他就像传说中的一样,有最美丽的黑色眼珠,像黑曜石一般闪烁着无暇的光辉,他的唇,好像早晨带着露水的玫瑰般娇艳,他的睫毛,好像墙上钉着用来挂衣服的钩子(这是什么破烂比喻?)
他对着叶谷笑,带着苍白病态的笑容,依旧像初生的朝阳一般让整个房间都为之光辉起来。
理想中的公主变成了男人,虽然他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虽然自己还是要为海湾战争操心,还要为明天出现在盒饭里的叉烧肉而导致心情剧烈的差,虽然在自己抱住容柳王子的下一步就是直接亲了上去导致被打的下巴脱臼,但是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叶谷抱着坐在床上的容柳王子,举着脱臼的下巴,笑的幸福的像个傻子。
自己的愿望,自始自终都只有一个。
那就是找到可以依靠一生的人,一辈子这么互相依靠扶持下去。
至于下辈子,下下辈子,那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小剧场end―――――――――――叶谷的一天早上,起床练剑,然后叫容柳起床,不出意外的话会被打出卧室去练剑三个小时之后再去叫,再次化成流星飞出
中午,容柳醒来了,伺候着吃完饭,然后蹲在沙发上看动画片和电影。叶谷洗碗,凑过去,两个人一起看。
看着看着,就动手动脚起来,不是叶谷被打,就是叶谷压住容柳,做一些为所欲为的事情,而通常昨晚这种事情之后,第二天,叶谷的脸上肯定有淤青。
下午,用那把打败了道姑的神剑砍柴。
晚餐,用砍的柴做饭。
晚上,少儿不宜。
猛虎落地式!
“哦……?”端木彤华拉长了声音,眼角的余光霎时间已经扫了过来,内里的深意让人看了心惊肉跳,只可惜容柳很快就镇定下来,只有耳朵和脸颊还残留一丝薄红,“看来他很卖力嘛。”
这种话几乎是赤裸裸的挑逗了,金斯以挑眉,和端木彤华对望一眼,两人脸上的笑容都是那么欠扁,容柳被他们用这种目光看的有些不自在起来,轻声的咳嗽了一声,“你们没什么事情了?”
金斯以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这个人头发凌乱,眼神倨傲,加上嘴边似笑非笑的模样,就算只是随意的动作也能吸引人的注意力,“我没什么,你知道我不喜欢搞这些应酬的,更讨厌陪老头喝酒。”
端木彤华哼了一声,没说什么,只是抬眼往容柳背后扫了一眼,眼神交汇间已经明白意思,有记者走了过来要求拍照,两个人自然配合的天衣无缝,等拍完照,回头一看金斯以不知道跑去哪了。
两个人懒得找,也不怕他喝醉了掉进水池,就这么靠在角落的墙壁上,拿着酒杯低声交谈。
这一幕在记者的眼中莫名的带了点香艳的氛围,深色的帷幕,艳妆旗袍女郎,温文尔雅的绅士,总是要发生些什么其他的东西,才不枉费了这一番美景。
只是记者要是听到端木彤华在说什么,可能会吓的掉下巴。
“喂,他已经看了第二十遍了。”端木彤华笑嘻嘻的又瞄了一眼场子里那个被团团围住无法脱身的人,“你猜,他到底能忍耐到什么时候才会过来找你?”
“跟我无关。”容柳淡漠的抿一口手中的酒,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场中央扫了一眼。
那个人意气风发,眉眼都带着笑意,那种与生俱来的自信和傲气,说话举止又不是得体的礼貌和谦和,在娱乐圈,这种做人的态度是相当收买人心的,也是他成功的基本。
容柳不动声色的收回目光,感觉到他的视线偶尔停留在自己身上,短时间内又若无其事的移开。
一场宴会就在不停的寒暄和敬酒,以及推辞之中度过,金斯以已经受不了,早就溜回了宾馆窝着,他算是奇才,又有些家底和本事,光明正大的开溜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但是容柳就不行,于是在宴会上不免被灌了几杯,所幸他酒量还可以,送端木彤华回了房间,撑着额头站在房门面前准备开门的时候,苏清的电话打过来。
电话那边苏清的声音在笑,“怎么样?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容柳开门进房间,甩掉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遮住额头,低声说,“你今天怎么没来,有人问起你。”
“没事,这种场合倒还不是很重要,事先跟记者那边打好招呼就行。”苏清神清气爽的,“我不在,你没出什么事吧。”
容柳慢慢的开口,“我又不是小孩子。”
苏清一阵狂笑,“你有些方便比小孩子还不如,现在有几个小孩子早上赖床,去叫他起床还会发脾气打人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容柳懒得跟他转弯,直截了当的问话,苏清嘿嘿的笑,“没什么啊,我关心你嘛,我不过是被耽误了一点时间而已,没什么其他的。”
苏清笑了一会,随后正色说了之后几天的安排,他被一些事情绊住了,大概明天才能到,在这之前就需要容柳稍微多注意情况了。
容柳这个人,是不怎么喜欢主动跟别人打交道的人,但是跟什么人说什么话,心里都有杆秤,见什么人摆什么表情,也是一等一的反应快,就算是在叶谷面前,也很少出现完全失态的样子。
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真性情是混不下去的,当然,至于做出来的真性情,倒是说不定能讨人欢心。
挂了电话,容柳想了一会,苦笑着摇摇头,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刚准备睡觉,手机又响了,这回是叶谷的电话,现在已经是半夜12点了,容柳看着不屈不饶的响着的手机,叹了口气,还是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