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今天是值休,不用去太医院上班。阮青葙长吁一口气。
还在中医药大学念大三,穿越过来,直接太医院值班,搁哪个医学生能受得了。
太医院病人可都是皇亲国戚,搞不好是要杀头的。
想到这,阮青葙有点发怵。
现在呢,可以看一天书,复习一下常识,避免后面闹笑话。
原主的部分知识,已经存进了阮青葙的脑子里了,但是没有实际操练过。
找谁练呢。
阮青葙在房间急的直转悠,杜仲染就坐在书案边静静看书。
想来想去,还是她合适。
毕竟衣不蔽体都见过,没什么好尴尬的。
上前拉住她骨节分明的手腕,“仲染,你跟我来一下。”
杜仲染没有说话,安静的跟在身后。
带着直接去了医药房。
这可是原主的宝贝屋子,里面有各类稀世书籍,铜人模型,以及原主制成的各种药品等。
进来,门关上。
阮青葙去架子上取了工具包过来。
轻轻的开口。
“脱了。”
“……好。”
杜仲染清冷的声音应着,缓缓解了腰间系带,将外袍脱了去,轻启朱唇。
“还要吗。”
阮青葙还在研究工具包里,长短不一的银针,没有注意到她的说话。
默认不说话就是要的意思。
杜仲染松了里衣的细带,衣襟散开来。
挑了半天,阮青葙取了一根短针,准备练一下简单的针法。
抬头,面前的人里衣都散了!
真他娘变态!
古代人比现代人开放,这是万万想不到的。
可能是原主调教的严吧。
突然有点可怜杜仲染了。作为一名古代女子,长的大家闺秀,明媚动人,平素打扮也保守的紧。
必定是严于律己,事事有章。
却因为原主的要求,天天试药,常常衣不蔽体。
心里的防线被拉这么低,想必也经历了一番自我折磨吧。
尴尬的脖子脸一起红透了。
“系上系上!”阮青葙一阵燥热。
也不是没见过。
作为医学世家,在父亲上门诊的时候,也会与病人有过一些接触。
病人都会有点尴尬,医生不尴尬。
现在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