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真的,从同一个门进去,分开两边住。”
“我们分租一个房子?”
“确切来说,是我租。”她又补充,“你租给我。”
哈?
叫的车到了。
袁苑桉安置好行李和我,自己坐到副驾去了。我以为她会跟我一块坐后排来着。
“启墩路八号。”
车子从大路开进小路,绕了几个弯,沿着一条漂亮的小斜坡往上开。路很窄,仅有双向两车道,两边的房子都不高,不过三四层,多有围墙小院。外型各有设计,都很好看,像电影里的老洋楼。
“这条路有印象吗?”袁苑桉问。
“没有。不过这片街区很漂亮啊。”
“这里是老街,建筑群大多有几十上百年历史了,建筑结构是受政府保护的。”
“真不错,像旅游景点。”
“快到了。”她说。
我们是在一栋三层的小洋楼门前下的车。
这栋楼也有小院子,浅绿的外立面,土黄色的围墙。墙头探出一丛鲜艳的三角梅,阳光照下来,三角梅的影子斜斜打在围墙上,就像画一般。
“我就住这儿?”
“对。”
“也太好看了吧!”
“你住三楼,一楼和二楼都租给别人做工作室了。”
我哇哇哦哦地赞叹一阵,抬脚就要往里走,袁苑桉却拉住我往旁边去。
“走正门会穿过一楼的工作室,我们从车库旁的侧楼梯上去。”
“还有车库?”
“原本是车库,现在当成储物间使用。”
车库旁有一条窄窄的过道,入口处装了盏灯泡露出来的老电灯。
“你就是在这里遇袭的,刚好在监控死角。”袁苑桉指着地面一块。
狭窄的过道夹在两堵墙中间,两边的窗户都看不到这里。袁苑桉说她现我时,我头朝里伏在地上,血流了一地,很是吓人。
然而,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就像听着别人的故事。
我摸了摸后脑的伤疤,秃了一小块,应该不会有头长出来了。
好吧,这是我的故事。
我又问:“生事件之后,你还是每天走这里出入?”
“嗯。”
“不害怕吗?犯人还没有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