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是大开大阖地直入直出,忽然又调整角度,挺着鸡巴对准一处研磨戳弄,姜黎被龟头一刮就是一哆嗦,话还没出口就失了调。
“嗯!别……别弄那里。”
“这里不爽吗?”他改为直进直出好几次,又突然对着让她哆嗦的地方狠狠挺了两下,姜黎见他这样就知道要是自己不说话,他能一直做下去,于是连忙开口,用自己的脸颊贴着他,说:“舒服。”
“那奖励我亲亲你的奶子?”
他放缓了力道,在姜黎迟疑又纠结的神情中,见她松开了攀住自己的双手,从下往上捧住了乳肉送到他嘴边,她落单的小腿在他腰后蹭着,央求他别肏那么深。
远林亲吻着它柔软的皮肤,时不时用舌尖去戏弄她的指尖,引来姜黎的惊呼,穴里也是狠狠一绞,让他趁机对着软肉连续戳弄。
她的大腿下尽是男人因发力而硬邦邦的的肌肉,她这样坚持着直到小腿都要因为快慰而痉挛起来,远林才抱着她往回走,鸡巴在她肚子里戳得她不敢乱动,直到将她放在桌上,他抽了出来,让姜黎自己抱着双腿打开。
明明讲好了只做一次,现在美人穴里的淫水合着更加浑浊粘稠的乳白液体多得根本含不住,立刻淌到桌面上,姜黎一低头看见了,羞得想将腿合上,远林只觉喉间发紧,挺着还未射的肉棒,滋溜一声,重新将她的媚穴填满。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交缠,她光洁的后背贴着桌案,小屁股被拉出一截堪堪悬停在桌沿边。这下每次操弄时,浑身上下的唯一着陆点都只剩下那一根无情的肉棒。
她自己用手掰着腿,和远林不分片刻地接着吻,胸前的乳肉被他的手掌捏搓着,奶头充血肿胀,像一颗樱果,时不时地捏在指尖,下身的那张嫩嘴被干得根本合不上。
直到远林的精液喷薄而出,穴口挂满了浑白浊液,一时之间,让人分不清这臀瓣间,到底是这被蹂躏到狼狈不堪的唇肉颜色更深,还是被持续撞击的臀肉,或是刚才屁股上落下的巴掌印颜色更深。
满室的情欲与粗喘平息了,只剩下情人轻声的交谈,江山手撑着脸,歪在休息区的沙发上昏昏欲睡。
“叮。”清脆的声音将她惊醒,有人乘着电梯到达了这一层楼。江山好奇地伸长了脖子,见那久不工作的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挺拔的身影率先窜了出来。
江山的目光被他吸引了,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她这样评价道。
他苍白的脸颊和下巴没有胡茬的痕迹,但头发似乎没有梳理过,几根发丝垂在他的额前,这很矛盾。
那个人的目光原本只投向了右边那条走廊,可恍然瞥见沙发上坐着人时,他眉峰一凝,将视线投向了这个角落。
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似刚从医院出来,她额角贴着一块止血的纱布,被两条简单的白色胶带交叉固定着,右侧下唇结着一块血枷。
一双陌生的银灰色眼睛落在她的脸上,还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他眼睛的颜色如同墙纸上那些繁复的花纹,这奇怪的感觉更明显了,江山见他忽然脚步一转来到自己身前。
他很生气,因为他的下巴很紧,瞳孔紧缩,看起来正在因为一些事情而咬牙切齿。难道是因为我的出现吗?江山想着,这里这么不欢迎人坐吗?
然后,好像事情还不够奇怪似的,他走来蹲在了江山面前,不过仍然用尖锐的眼神对待她,江山礼貌地点点头,毕竟她还想在这沙发上多坐一会儿。
斯量直直望向她,在她疑惑的目光中,用一种她分不清是欣喜若狂,还是想将她谋杀的语气,质问道:“江山,你怎么在这里?”
对,就是这样。
她感觉奇怪的原因,这个衣着干净,梳理整齐的男人,却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他蹲在自己面前如此生气。
“所以你认识我?”她很惊喜地问道。
然后江山看着眼前这个生气的男人突然变得面色扭曲,再深呼吸一次强忍着让自己冷静下来,用温和的声音回答她:“对,我认识你。你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在这里?”
“所以今天和我约会的对象是你?”江山的视线微微向下,看向他灰色的眼睛。
斯量想起一周前江山将今天命名为“一次隆重的约会”,那个时候,虽然他表面上对这个名字表示理所应当的接受,但心里十分窃喜。
“对,是我。”他回答。
“好吧,你说自己认识我。有什么证据吗?”江山坐在沙发上,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脚后跟踢到了沙发的边缘。
“当然。”蹲在她面前的男人低头在自己的通讯器里翻找起来。
也许她曾经也有这样一个通讯器。江山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右手,她只是在戒指里找到了一份备份的日程单,上面写着今天,在这里,有一场约会。
约会的主人公在日程表上加上了三个表示重要的感叹号。
“这是我们的合照。”他向江山展示了一张群像。
江山在上面看见了自己,她和面前这个男人并排站着,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些她毫无印象的人,但大家的年龄相仿,都在此刻对着镜头微笑。
“好吧,我相信你。”江山收回歪头看照片的目光,她对着斯量无奈地耸了耸肩,唇边挂起一丝微笑,“我也许出了一次车祸,今天早上我从医院醒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斯量,”他说,“我的名字是……”
最后几个字从他嘴里发出的不像是话语,更像是窒息的喘息,因为喉咙处突然形成了一个结,使他无法呼吸,更别说说话了。
江山也许遭遇了一场车祸。这是他知道的,因为她的母亲现在正躺在医院里,和她同行的江山却失踪了。如果不是日程表提醒他今天下午这个约会,此刻他还在外面的路上四处乱找,他抓住了那一瞬转念而过的侥幸,也许江山会出现在这里,因为她和自己有过约定,所以慌忙找来。
“好吧,斯量。我叫江山,我知道我的名字,不过除了名字,我不记得更多的东西了。”
斯量正用目光搜寻她的衣着。
江山穿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上衣明显大了,一侧领口露出了她的锁骨;裤子看不出是大是小,看起来只能说是干净;她脚上的鞋是江山自己的,但左脚的鞋头上沾了一块血渍,不知道是不是昨天在出事的车上沾上的。
他看着那块刺眼的血渍,从裤袋里摸出了一张柔软的纸巾,低头俯身下去仔细擦拭着江山的鞋面,并在她试图抽脚离开时,伸手握住了她的鞋。
当那块污渍消失时,他脸上变暗的阴影消失了,他的目光重新回到江山的脸上,见她的嘴唇弯起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也传到了她的眼睛里,这让斯量说不出话。
不过,他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