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于母低声对他们道:“我必须回去了,若我走了,马上会有侍卫来守。云公子,明日此时我会再来。我会带你出去。只是,秋公子今夜怕是走不了了。这屋内虽然最危险却也最安全。躲好了,小心冲儿随时过来。”
云澄点点头,道:“谢谢于老夫人!日后有机会,必会报答!”
于母望着云澄微微笑道:“若真的想谢我,希望日后二位若是与冲儿有针锋相对之日,他若不敌,可留他一条性命?”
秋如晦道:“若我不敌,他可会留我性命?”
刚说完就被云澄捂住了嘴,于母只是笑笑,转身离开了屋子,果然不出几分钟,就来了守卫守在门外,还上了锁。
屋里就剩下面面相觑的两人。云澄尴尬的咳了两声,道:“某人都说了日后不再相见,不知怎得,深更半夜为了见我,竟独闯于府。可叹呐。”
“阴阳怪气。”秋如晦丢下一句话,将云胡放在桌上,又道:“不知是谁说不要我的臭钱。更不知是谁这么蠢,被人骗的团团转。”
“你王八羔子!”云澄说着就要骂。
秋如晦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道:“骂的声再大点,把人喊进来,我与阿澄便能做一对苦命的鸳鸯。”
云澄愤愤的转头上了床道:“既不是来认错的,就睡地上!”
云澄倒头就能睡着,可秋如晦却一夜未眠。他心里的担忧从未减少半分,他怕于母反悔设计陷害,也怕于冲突然改了想法。
就这样守了一夜,直到天明。
第二日大早有人来送早饭,解开锁推开门云澄都未醒,直到那人将饭菜放在桌上,出门将门关上,云澄才被吵醒。
迷迷糊糊睁开眼,隐约觉得是不是有人来过,突然想起秋如晦还在屋内,猛的坐起身,却看见秋如晦就坐在自己床边望着自己。
云澄松了口气,道:“呼。。。没现你吧。”
秋如晦笑道:“我怎么觉得阿澄是遗憾我没被现呢?”
云澄白了一眼秋如晦,索性不理他了起床开始梳洗。
突然门外开锁声响起,云澄猛的回头找秋如晦,现秋如晦已经不见了。他起身看着门打开,进来的是于冲。
于冲进来笑道:“云少爷,早啊,昨夜睡得好吗?”
云澄没好气道:“这么大的于府,看着如此气派,怎么在这生活起居上如此抠搜。”
“此话何意啊?”
云澄起身走到床前拉拉被子,道:“这被子里面塞的是什么?树叶吗?盖着一点不松软不透气。还有这枕头,你何不直接在路上捡块砖?这桌子,你好好看看这着桌子,这都朽了,黄花梨的买不到,红木的也行啊?这屋里闻着一股子霉味,这么大点的火炉!你说说,如何能睡的好?”
“是我怠慢了云少爷,云少爷的生活自然锦衣玉食什么都是极好的,我这小地方自然不能比。”
“不能比还把我关在这里?”
于冲哈哈一笑,冲外面道:“来人,去买上好的蚕丝被,红木桌。对了,再买个新的枕头,这屋内的火炉也换个大点的来!”
云澄自然是故意在无理取闹,见于冲反而不气不恼还笑呵呵的命人去准备,让云澄有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