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先生,这是家主给你的补偿。”在将水仲卿送回到锦市后,邢曲给水仲卿递上一份文件,“里面包括。。。。。。”
“好了,我知道了”水仲卿伸手直接拿过文件袋,“客套的话就不多说了,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就这样拜了”
说完,水仲卿提着文件袋潇洒的便转身离开了机场,机场外已经有他提前联系好来接他的司机。
水仲卿认着车牌找到了自家的商务车,开门坐进去后,便靠在椅座上闭目养神,“回榆青山居”
“诶?你今晚打算回家睡吗?”一道略带惊讶的清朗声音自前座响起。
水仲卿睁开眸子,看见前座的司机正侧头看着自己,清隽的面庞上满是失望。
“新来的?”水仲卿看着异常年轻的司机,奇怪的询问道,“怎么你好像很不愿意我回家?”
“嗯”水仲卿没想到这司机竟然这样耿直的承认,还没等他询问缘由,便又听见这司机说,“水先生回去的话,伯寅哥肯定不愿意和我睡在一起了。”
水仲卿眉心狠狠一跳,“你说什么?你和水伯寅睡过?”
“嗯,之前在a市,伯寅哥和我——,但是第二天他就走了,”年轻的司机说到这里,微微垂头,满面都是落寞和悲伤,不过转而又化作欣喜,“我辞了工作,找了伯寅哥好久,终于又找到他了。”
水仲卿:??
水仲卿回想当时在a市遇到水伯寅的情景,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不对,当时毛浩波的不安就很奇怪,虽然当时水仲卿是随口询问的,水伯寅回答是口轻溃疡。
本来水仲卿是相信的,但是现在嘛——
水仲卿仔仔细细看着审视了番这个面容尚且稚嫩,还带着些许青涩的少年,不自由自主的开始浮想联翩。
可是很快,水仲卿又觉得不太对劲,他分明记得水伯寅上一世结婚的是对象是个女人啊?
难不成水伯寅平时看着衣冠楚楚的,其实也是个始乱终弃的主?
“你多大了,毕业了没?叫什么名字?”水仲卿狠狠压了下嘴角,兴致勃勃地问道。
“水先生,我叫做景东,比你大3岁,今年24,四年前就从m国蛤佛大学商学院毕业,目前是伯寅哥的私人司机兼贴身助理。嗯,免费的。”景东不好意思的说道。
“看不出来啊。”水仲卿一语双关,又轻笑着倒回靠背上,“私人司机还被派过来接我,你这称呼是自己加的吧。”
“被你看出来了”景东依旧维持着羞涩的表情,“但是伯寅哥也没拒绝,说明他默认了不是吗?”
“是吗?可惜了,不出意外的话,我可能未来几年都会住在榆青山居,所以你好自为之吧。”水仲卿立刻改变原本准备在榆青山居临时住一晚的决定。
看见景东瞬间耷拉下来的脸,水仲卿又坏心眼的说道:“快开车,我哥给我做晚饭,晚了就凉了,到时候我哥还得给我重新热一遍。”
听到这里,景东只好不情不愿地动车子,开向了榆青山居。
等到了地,水仲卿推门下去,就见景东竟然自觉地熄了火也要跟来。
水仲卿一把将他拉住,按住他拿着车钥匙地手说道,“天黑就不留你了,开着车回去吧,明早按时过来,虽然你没有工资,但是迟到的话,该交的罚款还是得交的。”
然后在景东幽怨的注视中关了别墅大门,水仲卿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进去。
等看不到水仲卿人影后,景东面上的俊逸又不失青涩地表情尽数消失,有些兴味地瞥了眼将他拒之门外地水仲卿,单手插兜,转着手中地钥匙,悠悠地回到车里开车离开了。
水仲卿进了门后,便看见水伯寅正带着手套,将一盅汤放在了餐桌上,在看见自己后,开口催促道:“终于舍得回来了,快去洗手,正好开饭。”
说着,水伯寅还朝水仲卿身后望了望,见没人才收回目光。
“怎么,在找那个小司机”水仲卿见了,准备转向洗手间地脚步一顿,挑着眉头,半是幽怨地说道,“舍不得的话,人应该没走远,要不我帮你叫回来。”
“别贫”水伯寅淡淡地瞥了眼水仲卿,“那孩子还不知世事,连基本的情感都分不清楚,你可别瞎捣乱,把人带坏了。”
“我带坏他?”水仲卿一看水伯寅地神情就知道那小子在诓自己,一个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地家伙一肚子墨水,还不知道是谁带坏谁呢?
水仲卿生气了,水伯寅竟然会这么想自己,所以他决定不揭穿那无耻小子,让他给水伯寅添堵去。
这么想着,水仲卿哼着歌,去洗了手,坐在餐桌上开始享受水伯寅大厨出品的美食。
“生了什么事,心情这么好。”水伯寅为水仲卿盛了一碗菌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