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弗陵握着她的手,不确定道:“是给朕的?”
季蕴给他系在腰间:“陛下先戴着,回头妾再亲手做一个给陛下。”
聂弗陵去亲她头:“皇后有心了。”
他心口热,这是皇后次送他礼物。
季蕴又往怀里摸去,聂弗陵好奇,皇后这次又要拿出什么来?
是一沓小册子,跟新婚之夜时一样,应该是出自同一人手笔。
季蕴对他咬耳朵:“陛下,这是妾新得的,之前那个被郑嬷嬷收走了。”
那本其实是聂弗陵示意郑嬷嬷拿走的,如今在他手上。
“陛下。。。。。。晚上去妾宫里吗?咱们试试?”
聂弗陵推开她:“不知羞!皇后回寝宫吧。”
话是这么说,他身体却很实诚,傍晚时分就到了长乐宫。
季蕴正在沐浴兰汤,她玩着鲜花瓣,轻轻的往自己身上淋水,好不惬意。
而衣衫严整的陛下正端坐在床前等她,那乖巧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刚进门的小媳妇。
她挥挥手,朝聂弗陵喊:“陛下,你过来,把衣衫给妾拿来。”
上次的事情后,红袖有些惧怕聂弗陵,征得季蕴同意,她早带着一众侍女溜出去了。
聂弗陵走到浴桶边,将衣服递给她:“洗好了?”
“还请陛下转过身去,妾要穿衣服。”
聂弗陵背过身,皇后也有害羞的时候,并不是无可救药。
他闭上眼,只听到扑簌簌的衣料磨擦声。
“皇后换好衣服了吗?”
“好了,陛下转过身来。”
聂弗陵转身,他看到一幅极美的画面。
皇后一身素白衣衫半湿,脸上沾满水珠,樱唇饱满,乌黑的眼睛看着他,衣料遮不住冰肌玉骨。
“陛下,妾刚好换衣服,不小心跌到水里了,你来扶妾嘛。”
什么叫‘不小心跌到水里了’?净瞎说,她明明是故意的。
他上前,季蕴却伸出手拽他进浴桶。
水温更热了,浴桶轻轻晃动,一波波的水纹荡漾开来。
“。。。。。。皇后。。。。。。你整天就想着怎么勾引朕。”
季蕴脸若桃花:“嘘,夫妻间的事,怎么能叫勾引呢?”
聂弗陵身体快到了爆的顶点。
“妾好喜欢陛下,巴不得时时与陛下在一块,可是陛下却不愿意。”
想着他时不时会冷落自己几日,季蕴眼圈一红,雪白的牙齿咬向他紧实的肩膀。
聂弗陵大呼冤枉,他的闲暇时间几乎都用来陪她了。没有陪她时,他也是在读书写字,还嫌不够吗?
而且最近朝臣们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仿佛在说:看,咱们那位惧内的陛下。
季蕴越想越伤心,她泪水盈盈,又用温热的嘴唇抬头亲他。
聂弗陵觉得销魂蚀骨,他没能多久坚持,结束后抱着人在桶边喘息。
季蕴有点不敢相信,她扑哧一声笑了。
“陛下,你怎么,怎么就。。。。。。哈哈。”
聂弗陵知道她在笑自己太快了。
笑,她还好意思笑?这都是因为谁啊。
‘哗啦’一声水响,他从浴桶中站起身。
季蕴娇呼一声:“陛下,你是要把浴桶拍碎吗?臣妾好期待。”
他将她打横抱起:“。。。。。。拍什么浴桶,留着力气做别的。”
他亲亲她的耳垂:“别急,我们还有一整夜呢。”
床榻上春意融融,季蕴承受着他的热情:“陛下。。。。。。妾是真心爱你。”
聂弗陵想,你大概是因朕的身份才爱我吧。
朕从不相信,世上会有无缘无故的爱。
即便是有,那也是郑嬷嬷与宛若,她们在朕最孤苦无助时,无私待朕。
虽是这么想,但他还是为身下之人的言语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