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點。」他捏了捏她的腰,癢的瑞貝卡往邊上挪了挪,嘴唇彎了彎。
「一點也不開心,他們都是蠢人。」她仰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目光看上去真誠而專注,「沒人比得上教授。」
「前兩天你還在福爾摩斯家吃燭光晚餐,親愛的。」雖然這麼說,但是他的表情肉眼可見的好了點,莫里亞蒂摩挲著她身上的敏感處,引得她不安分的扭動起來,「兩面逢源的小傢伙可不會有好下場。」
「那教授要怎麼懲罰我呢?」她乾脆順著他說下去,薄薄的粉色一路從臉頰蔓延到裸露在外的肌膚,沾染上情。欲的藍色眼睛誘人至極,還有心情和他調笑,「做成人皮皮鞋嗎?」
莫里亞蒂欺身而上
「噢,那可難說,這得看小瑞貝卡的表現了。」
破碎的呻。吟聲通通被他的吻堵在嘴裡。
……
結束之後瑞貝卡在心裡罵了三個小時莫里亞蒂,更別提他睡完沒多久就被莫蘭以出了些意外為名叫走了。
她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忽然回想起斯特拉克給她看的那份資料,施密特說她的能力是穿越時間,但那次她去x學院,澤維爾沒有任何表現,她自己也從未有過感覺,與其說是她的能力,倒不如是那個叫宇宙魔方的藍色晶體。
宇宙魔方,打從二戰起被施密特弄到生產武器,後來和史蒂夫·羅傑斯一起墜機,她那天在九頭蛇看到它,顯然是九頭蛇又給弄了回去。
「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呢……」她苦惱的想,拿起手機給托尼打了個電話。
「下午好,親愛的。」托尼那傳來叮噹一聲,像是鉗子一類的金屬物品被扔到地上的聲音,「我真是想死你了。」
「我也是,托尼。」瑞貝卡笑了起來,「你最近在做什麼?」
「升級戰甲。」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才聽見托尼又說,「我總是想起紐…約之戰,那些外星人接踵而至,我擁抱核彈穿過蟲洞,又想起……」
「你很勇敢,托尼。」她的聲音放的很溫和,仿佛一顆定心丸,讓他緊鎖的眉頭舒展了一些,「你是我見過的人中最溫暖的一個,所以無論遇到了什麼,我都希望你不要自我懷疑,因為你總是做出最理性的那個決定,哪怕不被別人認同,但我相信那就是最優解。」
「我知道你害怕什麼,沒有多少人在面對死亡時不害怕,托尼。」
「你怕嗎?據說你是吃了氰。化物膠囊?」
「死亡並不是什麼好回憶,我也怕。」瑞貝卡苦笑一聲,「但我當時是自己選擇去死的。」
「抱歉。」托尼低聲說,「我也很…怕,那些外…星人都是聞所未聞的,我一向擅長預測危機,做出解決方案,瑞貝卡,假如再出現那樣的事,我自己也無法肯定我能成功解決。」
「所以你在升級戰甲?」
對面給出肯定的答覆,瑞貝卡注意到他在說和紐約之戰相關的詞的時候總是會停頓很長時間。
「記得嗎?在阿富汗的山洞裡,那時候也是生死存亡的關頭,對你來說不也是突發。情況嗎?」瑞貝卡關上窗戶,故作誇張的感嘆著,「我可從來都沒見過一個晚上就能造出一套鋼鐵戰甲的人,嘿!托尼,連那你都做到了,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
托尼被她逗笑了,「一天也太誇張了……但至少在阿富汗時條件充足,敵人也都是普通人。」
「你管拿著飛彈的恐怖分子叫普通人?你管兩手空空被困山洞四面都是監視器叫條件充足?」瑞貝卡深吸一口氣,「你怎麼不說,紐約之戰的時候你有一個團隊,而且那時候你的武器不是更加完善嗎?」
「不要鑽牛角尖,托尼,我知道你想表達什麼,戰死的將士可沒機會去想死後的勝利,你盡力了,盡全力了,這就夠了。」
「韋德是在下雨天離開的,托尼,我永遠記得那天公寓外面很黑,雷的聲音也很大,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麼他就那樣消失了,每到下雨天我都怕,而倫敦總是下雨。」瑞貝卡走到窗前,打開窗戶,「你聽,明明上午還有太陽呢,倫敦的天氣真是奇怪。」
「就像紐約之戰一樣,突如其來的東西往往更加讓人頭疼。」
「但我不能因為不知道什麼會到來的雨天而讓自己陷入不安,托尼,那樣太痛苦了,我從不吃草莓蛋糕,不穿紅色的衣服,都是因為會想起韋德。」瑞貝卡也沉默了好一會,「心理醫生告訴我,這是pTsd。」
「去看看心理醫生吧,托尼。」
「也許吧……」托尼含含糊糊的應下了。
「還有一件事,托尼。」
「什麼?」
「我想問你宇宙魔方。」她終於切入正題。
「嘿!」電話那頭不滿的叫了一聲,「壞女孩!原來你給我打電話就是為了宇宙魔方?」
「托尼叔叔。」她拉長了尾音,「快點告訴我吧。」
「宇宙魔方可以打開空間之門,最開始紅骷髏用他來開發武器,四五年的時候霍華德打撈那個老古董,結果只打撈上來它……」
「也就是說,宇宙魔方可以讓我穿越時間,回到過去。」
「可以這麼說。」
「好了,我沒有問題了。」瑞貝卡打了個小小的哈欠,重躺回床上去,「我有一點點想你。」
「真不公平,我可是非常想你。」托尼聽著她那邊的動靜,「你要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