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一贯嚣张的姿态。
这女人……
盛清和一时间被她气笑,迫不及待地收回手臂想要甩开她,却被她再度攀附手臂,钻到他怀里抱住不放。
“还没想好到底错在哪里?”他的声音再度冷下来,不留情面地去一根一根地掰她扣在他腰侧的手。
淡墨重新贴紧,又被他再度扒开。
拉锯战打响,长久没有丝毫进展。
终于还是淡墨忍不住跳脚,劈头盖脸地训斥他:“盛清和,你有完没完!!你这样像个男人吗?我都已经认识到自己错了,就差投怀送抱了,你都还不为所动,你想看我表演哭戏,哭条长江出来给你看吗?”
他这个时候的脸色光用冷来形容已经不够。
淡墨看着他眯起的双眼,下一秒,已经被他忍无可忍一般再度拉近贴在他胸膛上。
他的吻印下来贴上她的唇之前带着无法释怀的怒气:“是我太纵容你了。淡墨,你犯得最大的错,就是在我滔滔不绝的时候,没以身试法堵住我的嘴,就像我即刻要做的这样。”
唇舌交缠够了,近乎将她的呼吸都掠夺,他才放开她,学着她习惯性地对待他的言辞:“说,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一个,以后你会三从四德。一个字都不能有差错,完整地复述一遍给我听。”
淡墨感觉到耳中突突跳动的声音,下意识地用脚踢他:“神经病。”
他手臂一动手掌包裹住她的右膝:“学以致用,是你教得好。你自己说说看,除了暴力这一个长处之外,你还有什么优点?”
到s城第一晚,经历那一场无声的厮杀角斗之后,淡墨觉得自己在盛清和面前输的异常惨烈。
不知道为什么,此前还是她在主导二人的关系。
旧地重游第一天,竟然完全反转,在他强势的姿态面前,她成了无比被动的那一个。
被驯养、调教的感觉让一贯强势的她觉得陌生且懊恼。
直到夜晚进了酒店包房,她都还是抱臂贴在墙上远观他倚靠在床边的颀长身躯。
以一副敬而远之的姿态。
总觉得靠近一分,自己就会再度轻易地被他攻击得很惨。
盛清和随手翻阅酒店提供的当地报纸,动作一派自如,反倒是她心绪不宁,手脚无处安放。
他越冷静自持,她便越发咬牙切齿。
此前还在担心他会不喜面对s城的一切,担心自己拉扯他故地重游他会有负担,不希望他联想起任何不愉快的过去。
担心他在这里再度遇到已是陌路的盛家人。
现在看来完全是她杞人忧天。
他已经有了可以挑起一切的肩膀,连同撑起她那半边天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