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云贞晼和沈舒梨在马车里聊了一路。
现在对于他们来说,相府已经是最危险的地方了,倒不如在这马车上把该说的说完来得安全。
“舒梨,这次我们去西域香荀我带着,竹沥就留在府里保护阿和吧,我怕姐姐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好,都听你的。”
“还有,我回去待会儿趁商时川不在要去跟姐姐说一下他的事情,你帮我守着点儿。”
“贞晼,你确定要告诉你姐姐吗?”
云贞晼思虑了片刻,“嗯,我觉得商时川这个人她早点开透也是好事,这种人连自己弟弟和父亲都能害,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我不在的时候,姐姐知道这些也好有心里防备。”
“你说得有道理,毕竟我们俩实在是分身乏术,保护不了所有人。”
“对了,在卓子峰那个盗走卷轴的人你有思绪吗?”
“还没有,我这两日去探一探云洪的口风看看他是否知情。”
“好。”
。。。
聊了一路,把接下来两日的事情算是基本规划好了,马车也正好停在了相府门口。
云九鸢已经提前把今日的账算好,早早地坐在前厅等着他们回来了。
云九鸢见到他们进门就赶紧站了起来,“回来啦!”
“贞晼,那我先去找竹沥了。”沈舒梨看到云九鸢已经在等着了,就很识相地先行离开,留她们姐妹俩说体己话。
“香荀,你和云儿两个人去帮我看看阿和吧。”云贞晼这是将所有人都支开了,然后拉着云九鸢就去了花园。
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了没有人,云贞晼才拉着云九鸢坐下来。她是特地选在室外的,这样她们说的话才不容易被听到。
可没想到,才刚坐下,云九鸢就抢先开口了。
“晼儿,你是不是要和我说商时川的事情?”
云贞晼瞬间睁大了眼睛,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往后仰了起来,“姐姐,你知道?”
云九鸢抿着嘴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会知道我要和你说商时川的事情?”
“虽然我不知道生了什么事,但是他最近的举动真的很反常,就像换了个人一样,虽然对我还是挺好的。”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其实,从他特意从商府回来用早膳我就开始怀疑了。”
果然,云九鸢够聪明,云贞晼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怀疑的。
“不错,我起初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怀疑,直到昨日我让香荀找了开辛求证了才算是确定了这件事情。”
“所以到底是生了什么事?”
“姐姐,现在这个府里已经不安全了,所以我只能趁商时川不在的时候和你简单地说。”
“好,我听着。”
“商时川和云洪是一伙的,云洪本想杀了商时序,但被商悲秋救了,所以云洪又出手杀了商悲秋,说是给商时序的警告。”
“警告?那为什么不干脆直接再出手杀了商时序来得一了百了?”
云贞晼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清楚,但应该和商时川脱不了干系。”
“所以商时川在里面到底做了什么事?”
“开辛告诉香荀的就是,商时川害死了商悲秋又主动疏远了商时序。”
云贞晼虽然简单明了地说着最近生的事情,但云九鸢是越听越糊涂了,“等一下,晼儿,父亲为何要杀商时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