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延惊喜地抬头,沈掠星却已经躺下,侧过身背对着他。
“那我去洗澡了?”宿延心情大好地站起来,沈掠星动了下,没说话。
十分钟后,宿延洗完澡回卧室,沈掠星似乎已经睡着了,他探身过去看,人睡得很安稳,睫毛长长地翘着,打在眼下像茂密的鸦羽,漂亮极了。
嘴唇还是红的,唇珠微微翘起,有层淡淡的水光透着亮,柔柔地拨动人心。
宿延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呼吸也热起来,意识到的时候立马转过身,回自己床上平复心情。
和星星的聊天还停留在自己说他说话不算话那里,晚上回来宿延现沈掠星没再把手表戴在手上,也不在床头柜上。
大约已经放了起来、或者扔了。
宿延盯着两人的聊天界面呆,他弄不懂沈掠星的反应,好像是生气的、但又好像没那么生气,这让宿延也愈没底,不经意间,指尖一句话便了出去。
s:所以到底能不能追,给个准话。
也就紧张了一秒钟,想到沈掠星估计也不可能看到这消息了,宿延便没再顾忌,把今晚的憋闷和忐忑一股脑倾诉了出去。
“沈掠星你今天看起来比之前呆好多。”
“你都没揍我。”
“我是宿延,s就是宿延的宿,这么笨蛋吗这都猜不出来。”
“好想再亲你一下。”
“你到底什么答复?别让我猜啦,我体育生头脑简单你又不是不知道。”
。。。。。。
等宿延爽了他才躺下去,这时已经过了o点,他切换到微信,给沈掠星了一条消息:圣诞快乐。
大概是昨天太累、精神透支太多,沈掠星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早了,躺在床上回了会儿神才想起昨晚生了什么。
记忆回笼的第一时间沈掠星便朝旁边看去,宿延已经不在床上了,而余光里有一抹红色很刺眼。
是一只毛线编织的巨大袜子,鼓鼓囊囊地挂在自己的床头柜上。
沈掠星探身去取,袜子有自己上半身那么大,他将袜子抱在怀里,把袜子里的东西好奇地拿出来。
里面是个白色的盒子,盒子上一串字母不像是英文,不知是什么东西。
沈掠星把盒子重新放回袜子里,又把袜子放到宿延的床头柜上,出去洗漱。
有点好奇,但不多,更何况傻子都知道这是谁给自己的。
洗漱完毕出来,宿舍门恰好从外面被打开,沈掠星满脸水地和刚晨跑回来的宿延遇上,宿延望着他顿了下,立马殷勤地看向客厅的桌子,指着那盆多肉问:“那是你的植物吗?我早上帮他们浇水了。”
沈掠星瞳孔颤了下:“浇水?”
宿延点头:“我看它们挺干的。”
沈掠星三两步走过去,果然,那盆多肉底下的泥土现在湿泞泞的,不少多肉的叶瓣上也有水珠。
“。。。。。。以后别浇了。”沈掠星看着慢得快溢出来的水,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水都不让浇了?”宿延低声嚅嗫,他似乎被这句话打击到了:“非要划这么清楚吗?”
沈掠星抬起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什么疯。
“你直接让我滚出宿舍好了。”宿延下颚收紧,破罐子破摔:“我又不会死缠烂打。”
“你看起来会。”望着宿延过分明显的心口不一,沈掠星凉凉地说。
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