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隆说:“正是他。”林冲说:“在东京时,我俩也有交情,他的金枪法、钩镰枪法,果然独一无二。只是如何能请他来?”
汤隆说:“徐宁有一件传家之宝,天下无双,当年我到东京走访亲戚曾见过,是一副雁翎黄金锁子甲,名叫赛唐猊,又轻又软,刀枪不入,轻易不让人看。他把甲用皮匣子盛了,挂在卧房的梁上。要是能得到他这副甲,不由他不来。”
吴用说:“这有什么难处,现放着高手兄弟,时迁可去走一趟。”
时迁说:“除非没有这东西,只要有,我就有法盗来。”
汤隆说:“只要你能盗来甲,我就能把他骗上山。”
陈叶听了也说到:“计是好计,只是一来一回破费时间,而且就让呼延灼围住梁山,也影响咱们商队的发展,得不偿失。”
陈叶又想了一会说道:“这样吧,时迁将军、焦挺将军、扈成将军共同出发,骗徐宁的同时直接将凌振将军的家眷接到山上。我这边再想其他计策,以防万一。”
连续数日,梁山好汉避战不出,令呼延灼倍感压力。高俅的催战书信接踵而至,令他心中焦虑不安。
原本信誓旦旦要踏破梁山的他,如今却毫无建树,还折损了彭玘和凌振两员大将,这让他倍感烦闷。
正当陈叶一筹莫展之际,罗真人出现了。他向陈叶献上一计:“小友,铁甲连环马与西夏铁鹞子虽为精锐之师,但并非无懈可击。只要巧妙布下陷阱,限制其行动,便可轻易制胜。”
陈叶听后皱眉思索:“真人所言极是,我亦曾考虑过此计。然而,布下陷阱需时日,且需天时地利,实施起来颇有难度。”
罗真人微微一笑:“小友有所不知,若将解氏兄弟召回,于梁山泊水泽之畔布置陷阱。待敌人踏入其中,贫道作法,变天换日,降下狂风暴雪,定能困住铁甲连环马。”
陈叶恍然大悟,他竟然忽略了道术的神奇之处。
当即命令戴宗将解氏兄弟召回,准备在北方水泽布下陷阱。
三日后,林冲率骑兵1营、4营、5营迎战呼延灼。
双方激战百十回合,韩滔见势不妙,欲挥军出击。
朱仝见状,立即鸣金收兵,向北方撤退。
呼延灼紧追不舍,双方距离逐渐缩短。正当呼延灼即将追上之际,突然间风云突变,大雪纷飞。
铁甲连环马陷入陷阱之中,行动受限。
陷阱虽未造成人员伤亡,但成功困住了马蹄。配合狂风暴雪,使得敌人无法脱身。
风雪虽短暂,却足以令朝廷兵马行动受阻。
呼延灼眼见自已陷入重重包围之中,四周皆是梁山的兵马,心中绝望至极。
幸运的是,他胯下的踢雪乌骓马乃天下罕见的宝马,并未陷入陷阱。
呼延灼果断地策马向陈叶冲来。然而,他并未料到陈叶身旁站着的竟是本世界唯一的神级武将周侗。
周侗挺身而出,与呼延灼展开激战。短短五十回合,呼延灼便落入下风;不到百回合,他一个不慎被击落下马。
陈叶原来就希望呼延灼能真心归顺梁山,于是请求周侗正面活捉呼延灼。
周侗欣然应允,心中也是跃跃欲试。
韩滔及其他兵马见主将被俘,士气全无,纷纷选择投降。
这场战斗,梁山未费一兵一卒,便轻松取得了胜利。
当晚,陈叶大摆宴席,庆祝胜利,另外一路的时迁等人,也恰巧在此时赶回了梁山。
徐宁见家眷已经被接到梁山,心下无奈,只得加入梁山。
宴席之上,陈叶让人把韩滔、呼延灼带到聚义厅中,计划招降二人。
“呼延将军、韩将军,朝廷昏庸无道,现今我梁山众人多是被贪官污吏逼反的,这样的朝廷,两位将军还要为其效力吗?”
“自古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四海之内,皆是王臣。我呼延灼将门世家,又怎可与你们梁山贼寇为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叶听了呼延灼的话又看向韩滔问道:“韩将军也是如此?”
韩滔内心挣扎,一旁的彭玘见韩滔一言不发,便上前劝说,韩滔犹豫了一会便也不坚持,投降了梁山。
陈叶这才再次劝呼延灼道:“呼延将军不愿投降,人之常情,在下也可以放呼延将军下山。不过这朝廷,将军怕是回不去了啊!”
“高俅那小子心地狭隘,专记人的小过失,林教头、杨制使无什么过错也被他逼得走投无路,何况你折了三员大将、一万人马,怎会留你性命?如今韩滔、彭玘、凌振都入了梁山,将军还是再好好想想吧。”
呼延灼叹息一声说道:“想我呼延灼英雄半生,却落得兵败被俘的下场,勾陈星君,我只想知道,打败我的那位是何人?”
陈叶见招降有戏,答道:“他是周侗周老前辈。”
“莫非是陕西大侠铁臂膀的周侗前辈?”
周侗听了便上前道:“正是老夫,呼延将军也是英雄豪杰,替那无道昏君牺牲实属不值,不如随老夫一同效力梁山,博得更好的发展,岂不快哉。”
呼延灼经过了一番思想挣扎,便同意了下来,投降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