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衣服早就被他扯的破破烂烂,堪堪挂在身上的衣物把她线条起伏的身体半遮半掩。
她眼睛很红,眼泪在肆流,脸蛋也红红的,喉咙里有着低低的绵软哽咽声。
明明他没用力,可她这副模样就像是朵被暴风雨摧残过的花。
那些破布下,半隐半现的白腻肌肤实在晃眼,被他留在其间的斑斑红痕就如雪中红梅,醒目显眼,勾着他的目光在上面流连。
她哽咽的瞪着他,哭唧唧道:“我讨厌你,再也不要你进我梦里了。”
声音娇娇的,他竟然觉着,连她发出的声音好似也带着浓稠的甜。
什么梦?她竟然当这是梦?
真是愚蠢!
褚幽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地面寒凉,就她这副弱小的身体,这样躺一晚就得挂掉!
她踢着白嫩嫩的脚丫子试图反抗:“放开我,警告你最好别再碰我。”
相比较她奶凶奶凶的模样儿,褚幽的平静更显得极端,他问:“为什么?”
她磨牙愤愤然道:“因为我现在讨厌你。”
明明这是她自己的梦,本该由她对他为所欲为,可现在恰恰相反,为所欲为的是他,不能反抗的是她。
“哦。”褚幽又问:“放开你,你就不讨厌?”
南羽被他这话问的心堵,但为了让他放开,还是坚定点头:“对。”
他是梦中人,梦里一切都很荒诞,她怎么可能会讨厌一个梦中人呢。
如果他真能听话,她当然不会讨厌。
褚幽松手,将她放开。
南羽“嘭”地掉在地上,不仅屁股被摔的麻麻的,就连后脑勺也被摔得嗡嗡嗡闷响。
她怀疑自己脑震荡了,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躺在地上的她过了很久才终于从杂乱的疼痛中找回意识,抬头对始作俑者进行死亡凝视。
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回视,“现在不讨厌我了?”
南羽:……我尼玛*&**&
始作俑者又踹踹她的的屁股,“去床上躺。”
南羽磨牙嚯嚯,气愤道:“屁股都碎成几瓣了还怎么起来,你抱我去床上!”
褚幽瞟了她一眼,他那眼神,就如在无声说:抱你时你不让,不抱你时你又要,早知道这样刚刚何必闹腾,真是个愚蠢人类。
南羽心梗,被他抱上床后拿被子蒙住了脸。
她要赶紧进入深度睡眠,然后让这梦境快速清醒。
真是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再看到这家伙了。
大约是执念深重,南羽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天色大亮,卧室里的窗帘没有拉严实,阳光从缝隙处钻进来,光与尘倾泄,一束束如蒙尘时光。
南羽拿起手机瞧了瞧时间,又点开联系人列表,没有人给她发信息。
她掀开被子刚要坐起,一低头看到了自己身上那被撕得破破烂烂的睡衣,以及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
梦境里褚幽对她做的那些事情涌进脑海,她屁股隐约还在疼,就连唇也麻麻涨涨的肿。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