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还不给你的主人沽酒?”司徒南天回头吩咐了一句。
“是!”
司徒冰亲手沽了一碗酒,双手捧到宁长生的面前:“主人,您请喝酒!”
宁长生端起酒碗嗅一下,酒香四溢、泌人心脾。
司徒南天也给自己沽了一碗酒,微笑道:“小先生,我先敬您一杯!”
“嗯。”
宁长生将酒水一饮而尽。
见状,司徒南天的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道不怀好意的笑。
“冰儿,再给你的主人沽酒!”
“是!”
司徒冰再次沽了一碗酒。
司徒南天继续向宁长生敬酒。
每一次的敬酒,宁长生都一饮而尽。
在连续喝了七八碗后,宁长生的身体一阵摇晃,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主人,您怎么了?”
司徒冰假装吃惊一下子,上前摇晃宁长生的胳膊。
确定宁长生已经不省人事后,她才抬头看向司徒南天:“爸,这家伙晕过去了!”
“我让人在碗中涂了烈性昏药,就算是一头成年的非洲象,都得晕睡十二个小时,更何况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呢?”
司徒南天像是在炫耀战绩一样,得意洋洋地说道:“冰儿,你赶紧翻一下他那个破包,把你的奴仆契约拿回来!”
“好。”
司徒冰立马将手伸向宁长生的包袱。
就在司徒冰即将打开包袱的时候,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忽然探了出来,紧紧地捏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司徒冰一怔,抬头才发现。
这只大手的主人竟然是宁长生。
刚才已经不省人事的宁长生,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司徒冰顿时花容失色,结巴地问道:“你。。。。。。你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我一直都是醒着的!”
伴随着宁长生的话音落下,司徒冰直接被甩了出去,身体踉踉跄跄后退好几步,一屁股重重地摔坐在地上。
“冰儿!”
司徒南天立马上前扶起司徒冰。
宁长生睥睨了父女两人一眼,冷笑道:“你们父女原来是打这种歪主意,想拿走当初你们家签订的奴仆契约!”
“小子!”
既然真相已经东窗事发,司徒南天也不再刻意伪装,对宁长生的称呼由小先生变成了小子:“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我就直接把话给你说明白吧!”
“从二十五年前开始,我司徒家在商界如鱼得水,相续拿下了不少大项目,成为禅城名副其实的第一豪门,掌握着禅城至少三分之一的经济命脉!”
“就算是和我们司徒家并称禅城双富的宁家,在根基、人脉、势力上都逊色于我们司徒家。”
“我的女儿是一出生就站在了山巅之上,她的眼中所看皆是星辰大海。”
“而你出身于乡野之下,日夜都在为生计发愁,生活中只有眼前的苟且。”
“所谓龙不与蛇居、鹏不与鸟栖,你和我女儿不是一路人,所以我劝你别抱有妄想。”
司徒南天的脸庞上带着一种浓浓的优越感,高高在上的样子宛若皓月在俯视萤火一般,言语之中更是充满对宁长生无尽的藐视。
“当年,你师父出手改变了我司徒家的气运,我父亲也已经给了你师父五千万的酬金,所以当年签订的奴仆契约是不公平的。”
“不过,既是我们司徒家要取消奴仆契约,那我们也不会让你白白吃亏了!”
“说吧!”
“你要多少钱才愿意把奴仆契约交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