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一棍接着一棍的打在南雪儿的身上,
“你讨厌我那也没有关系,反正你连我的死活都不管,你再讨厌我我也还是要打醒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女儿。”
“我养你这么多年,你却对我的生死漠不关心,我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你不仅不来看我,还去找七皇子告状,你知不知道你姐姐将来是要嫁入七皇子府的,你现在就这么到处败坏你姐姐的名声,你安的是个什么心啊?”
南雪儿哭着大喊,“凭什么南弦都毒成这样了,她还要嫁入七皇子府?她究竟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她存在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当我的药人吗?她现在已经没有药血,这种人压根没有用直接死了算了。”
侯夫人没有用多大的力,所以家法打在南雪儿身上也不痛。
南雪儿只是伤心难过,时衡哥哥是她的,南弦一个毒人又凭什么嫁给她的时衡哥哥?
“你还在说?这像是一个妹妹说出来的话吗?你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侯夫人又打了南雪儿几棍子,累的她气喘吁吁的。
正当她再次举起那一根铁棍的时候,铁棍却是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
侯夫人回头一看,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侯爷你醒了?”
一脸怒容的永定侯扯掉了侯夫人手里的铁棍,直接将那根家法丢到了院子里头,
“你做什么?哪有你这么狠心当阿娘的?雪儿究竟犯了什么错?你要这样的打她。”
他一边说一边喘着气,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弱,但是因为他常年习武,比起南世清那走一步就咳几声的体质来说,他还是算恢复不错的。
侯夫人来不及解释,永定侯已经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南雪儿抱起来,
“走,阿爹送你回房。”
南雪儿靠在永定侯的肩头放声的大哭,
“阿爹,阿娘是要打死我呀,她为了南弦那个蛇蝎女,就不要女儿的命了。”
永定侯又气又心疼,“谁敢不要你的命?阿爹饶不了她。”
在来时的路上,永定侯就听下人将近日生的事情,大概描述了一遍。
不管南雪儿做了什么,在永定侯的眼里都是小事情,太不值得一提了。
他的女儿可是永定侯的掌上明珠,就算是他女儿真的把南弦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给打死了,那也不为过。
南雪儿一边哭一边看向侯夫人,侯夫人气的脸色又是一片惨白,就是厚厚的鹅蛋粉也盖不住她的难看。。。。。。
天色将亮,华妃的宫里崇明帝和华妃相拥在一起。
他抚摸着华妃身上滑嫩的肌肤,真是难以置信,他娶了这个女人有二十来年,而华妃身上的肌肤竟然如她记忆中一般,不甚至比他记忆中还要显得稚嫩。
令他爱不释手。
“皇上,该上早朝了。”
厚重的帐幔外,太监总管张仁福的声音轻轻的唤着。
崇明帝有些不舍得,松开了华妃一面穿衣一面问道:“这些年朕忽略了你太多,说吧,你想要些什么赏赐?”
华妃为自己披上了一件宽敞的大袖衫,伺候着崇明帝穿衣裳,她低眉顺目,此时刚刚从一夜的欢愉中醒来,身上还留着崇明帝昨晚的痕迹。
她忍着不适说,“臣妾什么都不要,倒是对那个永定侯府的南大小姐有些怜惜,想替南大小姐求个恩典。”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示弱,什么时候再恃强。
她知道自己的位份已经在没有晋升的可能了。
这崇明帝本人极擅长帝王平衡之道,绝不会允许华妃在后宫中一家独大。
如今华妃和敬妃两人成犄角之势,倘若封了华妃为皇妃或者是皇后,那就打破了崇明帝的部署。
她倒不如求一些实在的东西,为身边的人谋一些好处,也算是壮大了自己的羽翼。
崇明帝也乐得华妃这样的懂事,他点头,“朕准爱妃所求。”
。
永定侯府。
永定侯手中提着鞭子来到南弦的院子里,他就站在南弦两尺远的地方一甩鞭,将猝不及防的南弦打倒在地上。
“大小姐。”冷月扑过去,抬眸恶狠狠的看着永定侯,捏着拳头就要上前。
南弦背上火辣辣的疼,却不忘一把拉住冷月,她朝冷月摇摇头。
再用着一双充满了恨意的眼睛看着永定侯。
“你看我做什么?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趁着你阿爹病着哥哥身子不好,阿娘又没有这个精力主持家中事物,你就这般的欺负你妹妹?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永定侯是个暴脾气,他是行伍出身,因着立了战功才被允许袭爵,常年军旅为家的人,出起手来自然没有轻的。
南弦半天爬不起来,而永定侯要甩第二鞭的时候,侯夫人匆匆的过来,
“老爷,老爷请手下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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