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韩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拉起她的手进了大厦。
旭晨大厦共三十层,除了最上面的十层为管理层,余下的都是商业区,卖的代理的的是国际高档链子,从餐饮业,服装业,到金银首饰,样样俱全。
“少总,您来了?”
“少总好。”
“少总,晚上好。”
秦韩一进大夏,服务员和总管无不对他鞠躬哈腰,当他们的目光落在书兰身上时,目光都写满了好奇,更有甚者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毕竟他们这位少总待人向来冰冷冷的,虽身份显赫,但从没有什么花边新闻,今天突然带了这么一位长相恬静,气质出众的女友出来,自然引人暇想。
电梯直达三十层,属于总裁的专层。
“将我准备好的东西舀出来。”男秘书还来不及问候,韩秦已开口。
“是。”男秘书匆匆离去。
“秦韩,你要做什么?”书兰好奇的打量着这个秦韩办公也是学习的地方,对外,秦韩依旧是军校的一名普通学生,但自他15岁后,秦妈妈便将这个旭晨大厦交由了秦韩管理,只外人并不知晓而已。
许久没听秦韩出声,书兰转身,不想才转身,秦韩突然欺上了她的唇。
四年的摸索,秦韩的技巧早已不是先前的那个生涩男孩,可方式同样的霸道。书兰只得任其夺取,并且沉溺其中。
一吻亲毕,秦韩衣着整洁,神情依然平静如初,而书兰却微微喘息,原本整洁的衣裳已有几分凌乱,胸前的扣子更是解开了大半,露出大片洁白的胸脯。
“这,这可是在办公室。”书兰脸红的道,他也太大胆了。
“叫我老公。”
“什么?”
“叫我老公。”秦韩直视着书兰粉红的脸庞,深邃如汪洋般的黑眸散发着点点柔情。
“不要脸,还没结婚呢,你羞不羞。”面对这双眸子,书兰的心漏跳了几拍,如果秦韩是魔的话,她便入魔已久。
此时,男秘书走了进来:“少总,舀来了。”说着,打开手中的红色锦盒,盒内,赫然放着一颗心形的钻戒,从它的大小与纯净度来说,少说也要上千万。
秦韩舀起钻戒底下的一条白金项链,将钻戒套了进去,又将它戴上了书兰的脖子:“这是我送你的结婚戒指,以后不许取下,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秦韩的老婆,反对无效。”
摸上挂在脖子下的钻戒,钻戒的冰凉提醒她现在是清醒的,换句话说,秦韩在向她求婚了?她才知道自己怀了宝宝,秦韩又向她求婚,今晚是她的幸运日吗?
她才不想反对呢,这可是她期盼已久的。
尽管霸道,尽管还是这张百年不化的冰冷,可是,书兰吸吸鼻子,她还是很感动。
“呀——”倏的,书兰惊叫一声,只因秦韩突然横抱起了她。
“你又要干嘛?”书兰惊呼。
“洞房。”简单有力的二个字,韩墨朝休息室走去。
“可是还有人……”书兰朝后望去,诺大的豪华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俩,哪还有什么人影。
☆、我们走吧
八月的风,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诺大的景山别墅,也就只种了几株金桂而已,还是种在入口处,但这会站在秦家大门面前,还是能淡淡的闻到些。
书兰喜欢桂花,每年的这个时候,闻着桂花清香,她就觉得身心愉悦,但这会,她只剩紧张与不安,就算自下车后秦韩的手一直没有离开过她。
开门的依旧是李伯,李伯看向书兰的目光是担忧与关切:“少爷,小姐,你们可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一夜未睡在等你们呢。”
“一夜未睡?”书兰的心更为不安,已经能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了?她到底怎样才能让秦妈妈喜欢她?该怎么跟秦妈妈说她与秦韩是相爱的?
进了主屋,秦母与秦爷正装而坐,诺大的大厅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秦母脸色肃冷,在他们迈进屋时,冷而厉的目光直扫向了书兰。
秦父满的忧心,在看到儿子与书兰时,眼底也有些的责怪,但更多的是担忧,他开口问:“你们一夜未归,去哪了?”
“昨天,我向书兰求婚,书兰也答应了。”秦韩像是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有用吗?你们都还未到结婚的法定年龄,只是求个婚有用吗?”秦母已然气极,气得十指在轻微颤抖着,只声音依然冷静。
面对秦母的样子,书兰轻咬下唇,她很想说点什么,但也知道说了也是白说。
像是察觉到了书兰的不安,秦韩握着她的手更为紧实了些:“书兰怀了我的孩子。”
“什么?”秦父,秦母异口同声,前者惊讶,后者的声音由平静转向尖锐。
秦韩将医院的孕单丢在桌上。
望着孕单上明显的结果,秦母直视着书兰的锐厉的目光变成怨恨,猛的,她舀起单子将其捏成了一团,狠狠丢向书兰的脸:“我收留你,是来让你勾引我的儿子的吗?我们供你吃穿,供你上学,你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你是婊子吗?是狐狸精吗?怎么这么不要脸?”
“今晓?”秦父沉沉一喝。
书兰本已被丢过来的纸团吓了一跳,这会听到秦母尖苛的话让她只觉羞愧不已,秦妈妈虽然冰冷,但向来是个优雅的人,如今,她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怕是厌恶她到极点了。
“秦妈妈,您为什么那么讨厌我?”书兰哽咽道:“我是真心爱秦韩的。”
“为什么讨厌你?昨天我的话你听到了吧,我说过秦韩娶任何人都可以,唯独你不行,在我说出那样的话后,你竟然还能同意我儿子的求婚?”秦母一手指向门向,厉声道。“你不配,你滚,马上滚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