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被他看得腿一软,靠在墙上,戒备地道:“您就这样说。”
“离我七八个台阶,我若是有什么事儿跟你说,你能听到?”
“我耳朵特别好,我能听到。”
“是么?”秦肆弹弹烟灰,骨节分明的大手捏着那根细细的烟,好看极了:“那我们就来大声聊聊你这张嘴吻起来的滋味,或者你没穿裤子……”
“你别说了!”尤初连忙打断他,警戒地看看周围,路人来去匆匆,也不见熟人,她这才慌忙下台阶,她不知道是踩到了什么东西,或者说是被什么给绊了一下,脚下一滑,她往下栽去!
腰上一只大手凭空出现把她往回一揽,她稳稳地趴在他的怀里,烟草味以及男士清洌的体香一同窜入鼻腔,慑人危险又张狂万分。
她僵住。
耳边响起他的男低音:“小弟妹,我的胸膛这么好趴?”
“……”
她倏地起身,后退,感觉脸上一片火热,“大哥,您有什么事儿?
秦肆抓着她的肩膀一个旋身把她摁在墙壁,凛清洌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和秦度感情很深?”
尤初无法从他的阵营里出去,他单臂撑墙,而另一边是拐角,走不了。
鼻息里全是他灼人的气息。
她弱弱地敷衍:“还好。”
话一落,她莫名的脖子一缩,她不知道她为何会有这种感情,好像周身气压都低了不少。
可秦肆的表情明明没有一点变化。
她情不自禁的咽了一下口水,防备心更浓了。
“看来我小瞧你了,你有特殊的受虐倾向?”逼仄的空间他更往她压了两分,尤初拼命往后缩,后脑勺整个贴在墙壁,全身肌肉紧紧绷。
“小弟妹。”秦肆的男低音磁性低沉,充满了危险性:“那次在酒店我若是也对你动动手,你是不是就屈服了,嗯?”
什么?
尤初立刻拢紧了衣衫,瞳仁扩张,小声道:“强迫人和打人是不对的。”
她也不敢抬头,说话时清新的口风喷洒到了秦肆的颈部,温热的还有些酥麻,透过皮肤快渗透到他的血管。
他低头,把她的紧张和慌张尽收眼底,鼻间香味盈满。
他好几秒没说话,尤初觉得诧异,这才抬头谨慎地嘁他一眼,不想只一眼便撞进他深邃的黑眸中,如同是一个巨大的磁场把她深深的裹挟着。
她的呼吸乍然缓慢,口齿不清:“大、大哥……”
秦肆暗声道:“那么秦度对你动手是情爱的哪一种?”
“他、他是我老公。”
说完,秦肆的眼神一冷!
尤初觉得更加紧张,怎么了?她说错什么了吗?
腰上一疼,他捏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尤初浑身一麻!
“小姑娘,你重新定义了老公。”
她舌根子酸涩一句话都吐不出来。
继而那双手从她腰上一路摩擦到小腹,手掌贴着她尚还平坦的小腹,道:“那么这儿有没有孩子?怎么来的?是你们两厢情愿策马奔腾下有的,还是他单方面的凌虐?”
她心里一跳,他为什么还在纠缠她肚子里有没有孩子?
她如何能对他说实话!
“没有。”她摇头:“没有怀孕。”
秦肆沉默了好一阵,尤初根本不知道她说这话他到底有没有信。
他的表情不显山水,道:“没有就好。”
她暗暗松气。
他把从她肚子上拿上来卡住她的虎口,迫使她抬头:“但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老公这俩恶心的字眼,听到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