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对陌生人说家里的事,便道,“您是家里的管家还是园丁?我怎么没有见过您?”
“……”秦丰笑着接话,“我在秦家其它宅子里当佣人,常年午休,今天路过。”他停顿了两秒又问,“你妈妈呢?她会不会来看你?”
尤初心里一沉,“我妈妈死了15年了。”
秦丰这颗心猛地跌宕到了谷底,心脏紧缩,急忙问:“怎么死的?”
尤初没有说,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告诉别人,她妈妈是被人奸杀而亡。
她不说话,秦丰也没有追问,拿手机给秘书了一条信息,查尤初全家,查她母亲的死因。
秦丰看着尤初吃了半个窝窝头,吃完饭又跟着尤初遛弯,听她讲院子里的各种花,少见的不少见的,她都头头是道。
最后送了他一罐梨花膏,是尤初自己做的。
秦丰捏着梨花膏,大笑着离开了东厢房,出去后吩咐佣人以后给尤初送餐需搭配好。
哪怕是素,也得讲究色香味,不能按照尼姑的来,而且此事不必汇报给老夫人。
上了车,他把梨花膏放在了储物盒里,冯星见了问,“哪儿来的?”
“尤初给的,这孩子真不错。”
冯星啼笑皆非,“不是谈离婚的吗?”
“……”秦丰失笑,“这丫头以为我是佣人,给我介绍了不少花,一说起来就给忘了。不过,目前就算了吧,缓缓,我妈肯定不同意。”
冯星很失望,觉得秦丰太听老夫人的话了。
秦丰闭上眼睛,想象着年轻时追又没有追到的、和尤初长得一样的漂亮女人。
死了?
她竟死了?
……
中午尤初的午饭和以往的都不同,油色潋滟的红烧冬瓜,干煸豆角,清炒豆腐,还有一份三鲜汤。
这是她一年多来吃得最好的一顿,抛开昨晚那碗肉丝汤。
为什么突然给她改善伙食了,不会……不会是秦肆吩咐的吧?
清姨说:“管它是谁安排的,你赶紧吃,咱们先长几斤肉再说。”清姨不像云妈,处处对尤初冷眼色,对尤初还算不错。
尤初嗯了一声,埋起头吃饭,吃了一大碗饭。
晚上的伙食也很好。
秦肆说让她去他那里吃,她没有去。
九点半,睡觉时间要到了,杨飞过来叫她:“肆哥让你过去睡。”
“……”他是疯了?
尤初摇头:“我不去。”
她回到卧室,睡得迷迷糊糊时被子被掀开,身上覆了一个人,她吓了一跳:“秦……秦肆?”
秦肆摸上茱萸,咬上了她的脸蛋儿,湿润的呼吸喷洒在了她的耳根子,“去不去我那儿?”
“我不去,你快走,虽然我跟了你,但也得节制,你……唔。”
他堵住了她的唇。
也就是这时,门啪地一声被推开,“我不要一个人睡,我要和你睡。”秦烟烟来了。
尤初一下子慌了。
秦烟烟叫,“怎么乌漆嘛黑的,开关在哪里,我看不见。”
“你……你别开灯。”尤初推开秦肆,把他一把塞进了被窝,“我、我眼睛不舒服,不能刺,你先在沙上坐、啊……坐一会儿!”
“你叫什么?你在干什么?”
尤初隔着被子死死的摁着秦肆的头,他在、他……
无法形容。
难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