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劍眉倒豎,臉上多了幾分憂愁,「允兒雖然是太子,做事卻總是不得體,朕最近總是收到參奏他的摺子,他竟然去民間搶百姓家的女子,你說他是太子,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為何要做出這等讓人鄙夷又下作的事?」
「皇上,這許是別人造謠呢,太子府里除了太子妃,已經有了幾房側妃,他就算看中哪個民間女子,也總不至於去搶吧!那民間女子還不上趕著巴結?」
皇上卻無力的擺手,「這不是空穴來風,這也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他還殺了民間女子的丈夫和一個三歲的孩子,他這是瘋子,他就喜歡奪人所愛,這點,像極了死去的皇后,他的親娘。」
說到這,皇上再次嘆了口氣,「你說這事朕要怎麼辦?順天府管不了,百姓們敢怒不敢言啊。」
「那這奏摺……」
劉公公想問,這奏摺是誰寫的,但是話到嘴邊卻憋了回去。
皇上倒也毫不隱瞞的搖頭,「除了御史於大人,誰還敢參奏他啊!」
這位於大人,是朝廷中膽子最大,最正直不阿的人,正因為如此,朝中大部分人對他敬而遠之,少部分人對他肅然起敬,還有一部分人對他深痛惡絕,這其中就包括太子冷允。
劉公公看著皇上將奏摺放下後,忙輕聲道:
「皇上,夜深了,今天去哪位娘娘的宮裡?常貴妃為您準備了燕窩羹,喜貴妃為您準備了桃花浴,容貴妃……」
「好了。」
皇上直接擺手,「朕哪裡也不想去,就在這御書房睡吧!朕想清靜清靜。」
劉公公躬身行禮,「老奴明白,老奴給皇上鋪床。」
言落,他準備向御書房後面走去,皇上突然叫住他,
「劉喜啊!鈺王府這幾天怎麼樣?」
劉公公回身,半彎著腰看著皇上,「回皇上話,鈺王妃昨天在順天府與那長壽堂的掌柜對簿公堂了,聽說……」
說到這,他看了皇上一眼,又道:
「聽說她逼著那個聶掌柜給她府里的兩個下人下跪,具體為何,老奴沒有多問。」
皇上眉頭緊了緊,有些詫異的問道:
「她這麼做總是得有原因吧!不過她既然懂醫術,那鈺兒……」
提到冷鈺,他的心揪得緊,劉公公再次勸慰道:
「皇上,鈺王爺的情況老奴不知,據說常貴妃也有些日子沒去探望了。」
「唉!」
皇上搖頭擺擺手,「罷了,鈺兒做下錯事,讓天下人恥笑,朕不該多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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