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到哥哥回归,他总是用愧疚的眼神看向崖心和初雪,同时一直在借助圣女是自己的亲妹妹的这个优势进行合纵连横,扩大自己的势力。
到了这个时候,崖心和初雪都已经明白了自己被哥哥拿来当做工具了,况且银灰也从不解释,这更让她们两个感到失落迷茫。
然而崖心只是崖心,不是初雪,她无法体会到初雪的痛苦,所以现在觉得老哥和老姐有和好的可能。
“不是你做的,是吗”崖心的声音出现了颤抖。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当时做出了选择。如果我将在维多利亚经营的一切交出来,并乖乖回到谢拉格度过平凡的一生,你和崖心就不会再遭受到任何危险。”
“我不会相信卡斯特里的谎话连篇,但当时的我必须做出选择。”银灰沉声说道“初雪抱歉了,这句解释来得太晚了。”
“我没得选择,或者说,我不得不做出选择。”
“哪怕是现在,我也没办法对卡斯特里动手,因为他在做对谢拉格有益的事情。我不再是恩熙欧迪斯希瓦艾什,我只能是银灰,是谢拉格的银灰。”
银灰一口气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他不再稳重不再自信,此刻的他像是等待老师评判卷子的小学生一般,期待,谨小慎微,害怕失败。
崖心也没想到今天的见面会得知这么多消息,此时的她倒是无比希望老姐亲耳听到这些话。
问题是没有啊这该怎么办难道等老姐回来由我转告她我会被高兴到疯狂的她扒皮的
“时间正在试图抚平一切。银灰。”
“不过,谢谢你,哥哥。”崖心扮做初雪,微微一笑。
银灰脚步有些轻飘飘地离去。
最近的生活无疑是令他开心的。
他哼着小曲走到山脚下,微笑着向护教者打了招呼,继续向前走去
三位护道者忽然眼一泛白,眼球只剩下眼白,嚎叫着举起手里的利器向银灰冲来
银灰已然察觉到,冷笑一声,单手持着手杖精准而狠厉地捣中袭击者动作中的弱点,黑色的大氅飘动,已然临近到一人面前,用穿着皮靴的脚底踩着对方的胸口,冷酷地问道“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于此同时,那些盘坐在地上的苦修者忽然也抽搐了起来,而后同样眼球泛白,无差别的攻击起人来。
银灰本能地感到不对,没有选择激力量用真银斩的刀波洗地,而是将手杖收纳在腰间,选择用拳头解决。
一分钟后,他看着满地倒下的人,眼神冷厉的拨起了电话“角峰”
“银灰,快回来出大事了”
“这应该算的上是生化袭击”
这一天内,谢拉格都,靠近圣山的多个村镇的民众均出现了双眼翻白,不择目的的袭击人,失去理智等症状,而后昏迷不醒。
据仓促之下的统计,出现了这些症状的人目前已逾12万人。
然而,谢拉格的医院均无法诊断出病症的源头。
并且,在谢拉格的市区内也出现了相同的病人,造成了市区的治安,交通混乱,索性没有人员伤亡。
这些人目前已经陷入了昏迷。
就在此时,卡斯特里莱格尼拉,这位谢拉格家喻户晓的企业家和政治家公开言,声称大家不必担心,神明自会解决这一切。
然而此时忽然又有许多人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他们持着统一言论,就是经过统计过后,这些得病的人都居住在前几日喀兰圣山雪水融化形成的河流所流经的村镇内,或者跟村镇里的人有亲属关系。
这两种自相矛盾的言论引爆了谢拉格的舆论风波,所有人都惊慌无比,害怕自己也不经意间在某时某刻的生活中,饮用了那条河流的水,从而患上病症。
“安排临时救灾组分散下去。”
“快,让所有医院尽力腾出床位。”
“把那些诋毁圣女的言论统统删掉再找别的国家的外包公司来控制舆论”
喀兰贸易大厦内,银灰临时建立了一个处理中心,此时他从维多利亚皇家学院拐来的朋友们都在出谋划策中。
“我得去找初雪”银灰沉声说道。
“你先该找蔓珠院的老头们商量该怎么办”唐纳德施怀雅大喊道。
“这还能怎么办找到圣女,让神灵赐福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怎么不想想万一神灵也没办法呢”
“什么”银灰皱起眉头“连你也相信那些话”
“我不懂谢拉格的信仰,我只知道我们从国外购买的尖端医疗器械找不到病因而现在刚好就有一条顺理成章的猜测摆在我们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