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一条三米长的短廊,进了全办公室男女共用的洗手间,关上门,里面三间厕所的小门敞开着,显然里面没有旁人。静侧着头,斜着身子在大玻璃镜子前沾水撩弄着长发,还轻轻地哼着歌曲。
静今天穿着件紧身敞背短衫,裸露着好大一片背板。那宽厚的背板及细腻洁白的肌肤,强烈地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身下那条花纹马褂窄窄的,勾勒出静那丰满硕大的臀部呼之欲出,一种强烈的紧迫感让我清晰地联想到马褂就要胀裂开来,压抑的感觉一下子让我喘气艰难。我心跳加快,感觉整个洗手间异常的安静,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静跟我似的,我几乎听得见自己砰然跳动的心脏。更要命的是,我从镜子里看到静胸前那对饱满的大奶。
静半俯半侧,镜子的俯视角度正好将镜前的静的胸脯尽览无遗。
我思绪混乱,神智有点模糊,吞吞吐吐地问她:“你……你叫我来干……干什么?”
“没有呀,”静淡漠地说,“我没有叫你呀!”。
明明招手叫我进来,现在竟然说没这回事?当我是木偶,明摆着就是耍人。一种忿怒油然而生,静的回答显然激起了我这许久以来压抑在心头的强烈报复,“今天就收拾了你。”
不知哪来的胆量,上前一手抓住静的胸衣,扯进小厕所里,关上门,将静死死地抵在墙壁边上。
静朝我怒怒嘴,一双大眼瞟着我看,胸脯激烈地起伏着,丰满的乳房就在我眼底之下不安分地颤动着。我意乱情迷,竟然俯下头去吻她,她也没反抗,反而启动香唇来吸吮我的舌头。我情难自禁,忘了这是在上着班,忘了身处在办公室的厕所里,右手忘乎所然地爬上了静的身子,朝她那高峰一寸一寸挪近……
突然,头上、脸上湿露露的,几滴水珠不知从哪儿泼溅到我身上,我打个机灵憬醒,却见到静在镜子前愣愣地看着我。
原来我还是站在门口处,不曾移动过半分,先前扯静进厕所的情景,不过是一时的幻想而已。
静这时一本正经地说话了:“还不赶快出去?要是给人看见,误会了怎么办?”
3、女人的色相
都说男人为性而爱,男人追求爱侣的出发点很大部分就是冲性而来。爱情你要男人避不谈性,是没可能之事,就如乌龟改不了缩壳子,耗子改不了偷食一样。女人施于男人的性诱惑力,就如同月球脱不掉地球的吸引,男人亦是如此。
性给男人提供了源源不断追求动力,是女人千般打击之下男人百折不挠的精神支柱。越是艰难,越能激起男人的雄性。男人一旦征服成功,就会倍感荣耀。这是男人的劣根,古往今来,不知多少男人死在这种劣根之下,而且前仆后继,乐此不疲,大有飞蛾扑火之势。可见人类在繁衍后代上,男人所作的牺牲并不比女人小啊。
科学家分析哺乳动物中的雄性在跟雌性交配前,也是有过一番选择的。一般的情况是雌性的体味能诱发雄性大量分泌睾酮,雄性才会主动发出进攻,如果雌性的体味不能够刺激到雄性,雄性只会闻过之后就掉头走开。
人类从猿猴进化过来,依然有着动物的某些属性,自然也就逃不掉这种受香蕾感官的刺激,从而诱发性地主动接近异性。
女性本身独特的体香参合不加经意的一点香水,只要与这男人的气味相投,就会深深地吸引住男人,使这男人丢魂落魄,神魂颠倒。只是女性作为动物界的高级雌性,花招自然不止这“气味”一着,色相上的花招绝对占了压倒性的地位。比如身材、肤色、服装、发型、饰物等等,错综复杂地相互参差组合,就产成千姿百态各有千秋的色相。
千百年来,女人为这一色相的加强、鲜活,早就引导了一种消费潮流,随着时代特征的审美观念的变更和经济的发展,这种消费就只会越来越高涨而不会消退。
可见,女人本身就是一种无止尽的消费和投资,经商赚女人的钱永远也赚不完。无怪乎说拥有女人就等于拥有一笔财富,因为女人从头到脚都是用金钱装扮起来的,难怪女人都鼻子朝上了天。
女人翻花样地打扮自己,不惜花血本地改观色相,目的就是吸引异性,取悦异性。男人本有喜新厌旧的劣根,即便没有“旧”,也通常会对“新鲜”女人兴趣勃勃。难怪男人走在街上,即使身边站了个如花美貌的老婆或者花枝招展的情人,双眼也是毫不吝惜挖出来,丢入街上穿梭的陌生女人的回头率上。因为陌生女人所能带来新鲜感,绝对超出了日夜对着的花瓶所带来愉悦感。所以,女人要保持新鲜感,就只有不停地改变自己,翻新自己。
男人对有新鲜感的女人通常是动力澎湃,不知疲倦,就算是个刺猬也要咬上一口试试。新鲜感的女人往往能给男人带来无尽的性幻想空间。
综上所述,男人跟女人的交往,不管表面是如何的堂皇冠冕、彬彬有礼,行动的宗旨始终还是围绕着性在打转;女人改观色相,不外乎是绕了路子花了些手段而已,最终还是滚倒在男人的床上,只不过这中间的穿插是跟着时代在走,跟着文明在走。
由此可见,动物越往高级别进化,往往是更加懂得隐藏自己本来的面目,而动物在这一点上做得要直率点,可怜的是人类中的男人,就得负上虚伪的骂名。
4、爱情中莱鸟与大神的区别
我对静一无了解,即不知她年龄,也不知其经历,一如不知她男友是何方人物一样,我跟她再熟也不过是几天的同事关系。
静的男友据说也在这个厂,而且每天都能与我打照面,但我确实不知道他是谁,或许知道他是某某,但不知道他就是静的男友。也许是每天穿过办公室匆匆忙忙进厕所六七次而忘冲水四五次的梁哥,也许是大腹便便挺胸迈八字步走来上班而从不用打卡的生产经理张大头,也许是推着铲车往返在一楼与五楼之间的逢我必笑脸相迎的物料员阿辉,每张面孔都是如此的熟悉,所不熟悉的只是每张面孔之间的关系而已。
这个世界之大之小,莫过于一层关系的捅明,万事万物皆如此。
跟静的交往,无关痛痒,毫无深义,对她的想入非非,也不过是静的色相一时引诱我的性荷尔蒙的生理分泌而已。对静,我是毫无爱意可言,跟她产生暧昧的交往,纯粹不在大脑控制范围内,非本意,非天意。只是我本无意,静却为何如此热衷于与我交往?
要是能解开这个疑惑,那么那天我写纸条告诉静与易拉罐失恋时,静跑进厕所里笑得那么夸张的迷,也就迎刃而解了。
我仔细分析过,自己对静毫无爱意却不可拒绝地与之交往,而且还不加收敛不怕引发谣言的交往,完全是静那火辣的色相惹的祸。别说是我这个处男级别的莱鸟,不谙男女之事,对女色毫无免疫力,便是那些身经百战的情床高手,在静的主攻之下也未必能坚守如初坐怀不乱。
所以说,爱情中没有莱鸟与大神之别,有女送抱,区别的仅是拒与不拒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