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相机,说:“云云,我们玩个游戏吧。”
又是游戏,温云还沉浸在羞耻中,下体因为男人炽热的目光隐隐有些湿了,她回想起上次跟他玩的游戏,结果是身心尽失,腰也酸了一天,立刻就要拒绝。
男人继续说:“如果我在一分钟之内让你高潮,以后你做饭,围裙都这样穿。”
温云目前还是理智的,也习惯了祁傅礼的行事方式,所以能从他轻松的口吻和放浪的话语中判断出,这个游戏对男人百利而无一害,所以大着胆子反驳他:“我为什么要跟你玩这个游戏。”
“当然,如果云云能坚持一分钟不高潮,我也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任何要求。”他话说得极轻,言语又很有分量,像是真的能因为她赢了游戏而任由索求。
温云有些心动,但因为上次被操得太狠,还是想要退缩。
祁傅礼适时地说:“想清楚了吗,一分钟,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云云。”他这次倒是沉得住气,站在原地等着她回应,给了她充分的自由选择的权利。
游戏的奖励对她来说诱惑很大,一分钟而已,她能坚持。温云下定决心回答:“好,我跟你玩。”
她像赌桌上狂热的赌徒,推开筹码就要梭哈。赢了就能翻盘,让祁傅礼答应她一个要求,她想让他清心寡欲一点,一个月做一次最好。
她在这边美好地设想着,刻意忽略自己输了的后果,也忘了一点——
祁傅礼是庄家,庄家是不会输的。
从她被引诱着参与这个游戏,就被拉进了他设好的陷阱,用蛊惑的言语,美好的愿望设下的陷阱。
祁傅礼看着女人跃跃欲试的样子,好了伤疤忘了痛,还不知道未来会生些什么,他慢慢走过去,蹲在她的身前。
温云看着男人蹲下身子,好不容易膨胀起的勇气像气球一样被戳破,结巴了下,说:“用,用嘴吗?”
听着温云的话,祁傅礼心里觉得好笑,抬起头,说:“游戏规则没有限定方式,我可以听你的,但云云也要相应的付出些什么。”
付出什么,温云戒备起来,如果男人说出什么她不能接受的话,她就要临阵脱逃。
祁傅礼站起来,点点自己的嘴。
温云了然,踮起脚亲上去。蜻蜓点水的一吻,她正想离开,又被祁傅礼扣住腰,被迫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伸进来,在自己的口腔里卷了几圈,离开时牵出暧昧的银丝。
祁傅礼索要够了,问:“云云想用什么方式?”
温云松了口气,男人让了一步,她的赢面更大,她选了最可以忍耐的一种方式,说:“用手可以吗?”
“可以。”祁傅礼点了点头,不再拖延,蹲下身,轻掀开她的围裙下摆,手摸上湿软的小逼。
温云僵了一下,又立刻深呼吸,一分钟,只用一分钟。
游戏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