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阿婷不吭声。
阿炳说,周大生,周六福,周生生,选择多得很,做销售,也不一定要在珠宝行业,慢慢来。
阿婷也就平静下来,开始收拾房间。
阿婷说,你这床上,摆一排书,怎么处理?
阿炳说,我挑几本,其他的,放到杂物间。
阿婷说,这根棍子,是啥,还有眼。
阿炳说,那是吹火筒。
阿婷说,我看是笛子吧。
阿炳说,笛子,是女人吹的,男人,吹箫。
阿婷说,女人为什么不能吹箫?
阿炳说,肺活量小,吹不响。
阿婷,对着箫的吹口,就吹起来,吹不响,也就挂回墙上。
两人说着话,房间可用空间,面积越来越大。
阿婷说,歇一会,等会再整理。
阿炳说,已经这么整洁,还没有整理完?
阿婷说,还早。
阿炳说,要不,就这样,保留点乱,我没有洁癖。
阿婷说,有时候,我也喜欢乱,你那杂物间,改天再看,怎么摆。
阿炳说,你决定,我很少有条条框框。
一个人,如果思想复杂,可能对房间简约有一种追求。
一个人,如果没有道德洁癖,可能对乱有一种包容心。
一个内心富足的人,可能对房间面积要求小。
一个内心匮乏的人,可能对房间面积要求大。
周三,中午十二点。
阿炳和阿杰,去吃中餐,食街在公司附近。
路过平安银行的大堂,阿婉在大堂东张西望。
阿杰说,阿婉,在看哪个帅哥呢?
阿婉一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微红说,你们去吃饭?
阿炳说,去吃木桶饭,要不要一起?
阿婉说,太辣,我去吃桂林米粉,你们去吧。
阿杰点份酸辣鸡杂饭。
阿炳点份酸菜鱼饭。
阿杰说,阿婉好像恋爱了。
阿炳说,她没有男朋友?
阿杰说,不仅她没有,办公室三十朵花,都没有。
阿炳说,阿欣经常对大家说,她和谁谁约会。
阿杰说,阿欣嘴上自我陶醉,我敢保证她守身如玉。
阿炳说,深圳有剩女,农村有剩男,绝配。
阿杰说,她们个个都是男人婆,又眼高手低,活该她们单身。
阿炳说,阿杰,谁得罪过你了?深圳单身女几百万,都是男人婆?我看她们,都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