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惠卿被季青林挤到脸边的热气叫醒,他一看杨惠卿睁眼,等了好久的手就按耐不住。顺着腰搂上去,熟门熟路的找到胸前的桃儿,又揉又捏。
杨惠卿晕晕地想睡觉,根本不搭理他。
但这人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一样,二话不说就压上来,把丝滑的吊带往下一捋,埋着头就卖力吸吮,洗浴用品的香味都散的差不多了,暖暖的被子闷了一夜,都是她身上本来的味道,淡淡的香香的。
他极少大早上的来兴致,两人刚开始的时候他也从不急色,现在却又啃又咬的,嘴里的热气都黏了杨惠卿一身。
她又好气又好笑,瞌睡都被赶走了。胳膊一抻,慵懒气尽显。
季青林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被子里的手就往她腿间摸去。
杨惠卿紧闭双腿,他竟不能得逞。
小狗似的头往杨惠卿的脖子处拱,“好卿卿。”
杨惠卿被弄的痒痒,往一边躲着笑着骂他:“什么疯呢!”
季青林压在她软软的身子上,只觉得自己是云端上的人,灵魂都是轻快的。他放松整个身体,埋在女人充满香气的肉体上。
轻咬了一口桃尖,惹得杨惠卿颤抖。
“卿卿,聂祯没事了。我高兴。”
他眼神明亮,像少年那样意气风,明朗的笑容一扫多日的阴霾。杨惠卿好像能想象的到他十几岁时候是怎样的张扬肆意。
杨惠卿搂着季青林的头,手指温柔的插进他的间。
她也开心,为聂祯,为贺一容,为睡不好觉的季青林。
她捧起季青林的脸,献上自己的吻。
季青林是从未有过的急切,摸到点湿意就往里冲。
把杨惠卿一只腿抬高,身子侧过来,他斜着进入。
脚腕被他攥着,腿大大的张开,杨惠卿觉得自己都看不见的地方全被他尽收眼底了。
又有性器交合,吞吐纳入,不知道是什么景象。
想想都觉得羞人,她扭捏着想换姿势。
季青林根本不让,他今天有些强势,胡乱地横冲直撞。
腿拍打着腿啪啪作响,交合处又水声涟涟,在安静的清晨显得淫靡非常。
他上身挺直,手里握着她左腿的脚腕,腰臀部用力前前后后,不时还用右手拍打她因为侧着身而转过来的屁股。
打一下屁股上的肉就晃里晃荡,他就更用力地去打,臀肉软塌塌的散开再聚起,红痕明显却让季青林更没了理智。
杨惠卿觉得自己像在被“骑”,虽然有一点被羞辱的感觉,但下面却更敏感,自己都能感受到水流汩汩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