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点头,对桥蕤的策略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桥蕤见状,喜形于色,一捋长须,仿佛已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端木浩心中一动,但面上依旧保持着从容的笑意。
刘备眼见端木浩点头同意,便立刻下令分兵两路,一边是桥蕤领着四千兵马,假装攻打白虎山,另一边则是太史慈与糜芳带着同样人马,隐伏于曲折山道。
白虎山上,严白虎正悠哉哉地品着茶,突然一名斥候跌跌撞撞地跑进营寨,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大帅,刘备他…他打过来了!”
严白虎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哦?他可是全军出动?”
斥候喘着气道:“小的没看清楚,但估摸着也就四五千人的样子。”
严白虎听罢,放声大笑,拍着大腿:“哈哈哈,区区五千人就想动我大寨?真是笑死人了!告诉二弟,不用来援,咱们就在这儿看他们能耍出什么花样!”
严與接到命令,也乐得轻松,坚守不出,只等刘备军自已退去。
桥蕤攻了老半天,见对方愣是没反应,只能无奈撤兵。
太史慈也是,一整天埋伏下来,连个敌军的影子都没见到,心里暗自咒骂。
夜幕降临,刘备在白虎山外十里处安营扎寨。
营内,刘备面沉如水,不发一语,众将却是愁眉苦脸,桥蕤更是满脸自责,他站起身,声音低沉:“主公,今日的损失都是因为我计策不当,请您责罚。”
刘备却轻轻一笑,摆手道:“桥将军过虑了,这不过是敌人坚守而已,怎能怪你?”
这时,一旁的糜芳忍不住插嘴,嘴角含笑,眼神狡黠:“桥将军,你看那严白虎,自以为守得稳如泰山,却不知咱们主公的计策高深莫测,他呀,迟早得下山来跟咱们碰碰。”
桥蕤见状,心情也不由得好了几分,便坐回了原位。
太史慈一拍大腿,愁眉苦脸地说:“这敌军躲在山上,跟王八壳似的,怎么捅都捅不动啊!”
糜芳一拍胸脯,豪气干云地提议:“主公,咱们干脆干上去得了!”
端木浩摆了摆手,一脸严肃地反驳:“使不得,硬碰硬咱们讨不到便宜,搞不好还被两旁的山头给偷袭,那可就亏大了!”
糜芳对这位未来妹夫的意见自然不敢小觑,挠了挠头,疑惑地问:“那咱们就放着这两座山不管,绕个道儿走?”
端木浩仍是摇头,深思熟虑地说:“绕道也不是好办法,咱们一走,严白虎肯定要来凑热闹。”
糜芳拧紧了眉头,追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军师,您总该有高招吧?”
众将齐刷刷地把目光聚焦在端木浩身上。
端木浩目光如炬,扫向白虎山和石城山,心中默念着:
【前方山上,低度风险!】
他嘴角微微上扬,看来严白虎是铁了心要守山了。
守山容易,这粮草啊,怕是没了。
这时候,他轻笑道:“眼下上去,夺取这两座山,易如反掌。”
“明日,只需我军将营寨搬到山下即可。”
“直接冲上去,这也太刚了吧!”众人听罢,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