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云飞心一横,反正父亲救治无望,那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退一步讲,谈情儿语气如此笃定,说不定,真出现奇迹了呢?
洪云飞话一出口,周其昌以及他身后的白大褂们,都一脸既无语又无奈的便秘样子。
桑植白眉耸动,定定看着游方,“小子,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你连洪老将军病情都未了解,凭什么口出狂言?”
“徒儿,你这是在考为师么?”
游方似笑非笑。
“你!”
桑植深吸一口气,“老夫无谓跟你打口水仗,亮出真本事来吧!”
游方淡淡一笑,并不答话,缓步走到病床前,伸手把住洪宇英的左手脉门,片刻后道:
“洪老将军年轻时身体受创过甚,尤其是肾脏,积累经年毒素,如今年老体弱,骤然作,病来如山倒,药石已是无用……”
“如我所料不错,老将军次病,应该是十年前,最后一次作,应该是三日前。”
“嘶!”
周其昌和众白大褂倒吸了一口冷气,游方所言,与洪老将军自身病症,丝毫无差,看来,果真是有一手。
“游公子,果真如此!”
洪云飞扑过来一把抓住游方的手,激动道,“家父早年间征战沙场,身体多处受伤,腰腹更是中过一枪。”
“这些年,看过名医无数,吃下灵药无算,却不仅一直无法痊愈,反而越来越严重。”
洪云飞作为亲生儿子,最是清楚自己父亲的身体状况,眼下见游方不看病例,单单一次把脉,便有惊人诊断,心中顿时燃起一丝希冀。
“小子,你刚才所用手法,莫非是“周天切脉”?”
桑植的脸上,也已露出了凝重之色。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游方刚才所用怪异手法,令他想起了传闻中的那种神奇切脉法。
“哟,识货啊!”
“就凭这一点,你这神医之名,也算是叫得。”
游方颇为赞赏地朝桑植点点头。
“周天切脉,这可是中医视若珍宝的上古秘术,失传已近三百年,没想到,到如今竟还真有传承!”
桑植喃喃自语,一脸地不可置信。
“切,什么神叨叨的周天切脉,那又怎样,还不是救不了人。”
周其昌一脸不服气,他学的是西医,对中医虽说不至于一窍不通,那也是兴趣缺缺。
再加上见不得游方这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是以出言讽刺。
“周院长是吧,下半身的活计,还是少干一些为好!”
见周其昌一脸懵逼,游方冷笑道,“观你眼眶青黑,眼神无光,脚步虚浮,分明是纵欲过度。”
“洪老将军肾元枯竭,那是为国征战之故,而你,却是在女人肚皮上玩花样。”
“如我所料没错,你双肾,尤其是左肾,这段时间,会时不时刺痛难忍,然后夜里容易惊醒,虚汗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