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您饶了我吧,我色欲熏心了,傅总,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傅桥打完了也不解气,提着他的领子,领针硌得手生疼,恼得她干脆又是一巴掌。
“我有没有告诉你,最近别给我搞那些事,收敛点,我有没有说?嗯?”
叶景驰平时确实嚣张跋扈不错,但到了生气的傅桥面前,也只有老实的份儿。
他连连点头,幅度都不敢太大。
傅桥更气了一脚踢在他下身,怒骂:“你没长耳朵吗?妈的!听见为什么还不给我把这东西夹起来安分一点!”
叶景驰痛苦地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极力忍着疼痛。
褚晗坐在一旁,优哉游哉地转着手里的红酒:“傅总不用生气的,本身他也没什么价值了,现在自己跳下神坛,也给您省了钱不是。”
叶景驰惊骇地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
褚晗不屑地扫他一眼:“你不过是个戏子,既然不能恪守戏子的本分,喧宾夺主,得意忘形,那就该被舍弃了,不懂吗?还是无脑的网民吹捧过甚,让你找不着北了?”
叶景驰咬牙切齿,却没有反击的能力。
傅桥更是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你违约在先,我也保不了你,违约金我会在你的资产里提前扣出来。现在是浮桥单方面和你解约,签了吧,别搞到最后谁都不好看。”
叶景驰震惊地看着被甩在自己眼前的合同,根本难以接受:
“傅总……我可是帮您赚了十几年的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想扔了我?做人不能这么过河拆桥吧!”
傅桥冷嗤一声:“你还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本了?实话我也可以告诉你,最近我准备收购映离,如果你这个黑料我处理的不干脆,收购的事也会被驳回,现在明白了吗?”
她俯身,眼中满是不耐:“你痛快离开,就是最后一点利用价值。”
叶景驰浑身发抖,心都被怒火填满,他嗤笑一声:“好,但是这件事我需要考虑好,才能再给你答复。”
傅桥不以为意,挥手赶他离开。
等人走了,褚晗才道:“白影璃发现我之前试探用的那笔转账了,今天还责备我应该仔细尽心,她这会儿已经出国了吧,这个节骨眼还想着游玩呢,活该被收购!”
傅桥眼眸微眯:“这么多年在她身边,我不过是个陪衬,现在能把角色对调,真是期待。”
“我已经让戚吟晚把映离的核心内容都拷贝了,只不过她不一定靠得住,我看她对祁诉有感情。”
“祁诉。”傅桥眼眸微眯,“当初让江惟听签在映离,本来是想离间她们母女的,只可惜我暗示了几次,她都没听懂,还以为我真的是想让她和祁诉一起住,培养感情。”
“我这个傻女儿,费了力气培养她,她却也不懂怎么报答我。”
话音才落,门铃响起。
傅桥看了眼监控器,挑了下眉:“你先躲一下,她还真来了。”
褚晗上楼进了客房,傅桥这才开门,表情霎时和刚刚完全不同了。
“怎么这么晚回来?祁诉赶你出来啦?”
江惟听刚刚才遇到叶景驰,他表情痛苦地捂着下身,手里拿着一份合同,狼狈地从小道出来,钻进车里。
有些事似乎已经被证实,江惟听心里不好受,面上也笑不出来。
好在她有一个很完美的,可以表达忧虑的借口——
“来看看您,叶景驰的事我听说了,浮桥会不会受很大影响?”
傅桥把她让进屋里:“不会,本来他合约也快到期了,我刚刚骂了他一顿,跟他及时解约,就不会有影响。”
江惟听闻言不禁疑虑重重——她亲眼所见,傅桥的支持资金多半都是叶景驰的合约在支撑,现在叶景驰出了事,傅桥不应该像现在这么乐观的!
难道,她已经对映离下手了?
江惟听心事重重,也反映在脸上,傅桥以为她是为浮桥担忧,摸摸她的肩:“不用担心的,倒是你白阿姨,知道这件事恐怕要为我担心,不过她人在国外,应该暂时还看不到这个消息。”
言语间的试探很明显,江惟听无力地笑了一下:“是啊,白阿姨现在和云芙阿姨修成正果,我们都觉得高兴,也走了有两天了。”
傅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是啊,这么多年,她们总算修成正果了。”
江惟听视线下移,看到桌面上的红酒,移了一点:“晚上就别喝酒了,心情不好和我说,我早点回来陪你。”
褚晗还在次卧,傅桥哪敢留她在家睡,拍拍她的手故作大气:“不用,我不喝了,早点回去,祁诉免得担心你。”
放在平常,江惟听会觉得傅桥只是在支持她和祁诉,可今天再听,总觉得是驱赶。
这个房子里恐怕还有其他人。
现在撞破一切并不是最好的选择,江惟听起身,临走前仍旧对那个红酒杯十分在意。
傅桥涂着豆沙色的口红,可那个酒杯边缘没有任何唇印不说,还摆在傅桥拿不到的位置。
那明明是另一个人喝的,是因为自己来的突然,所以他只能藏在屋子里的某处。
江惟听顿觉一阵凉意直窜头皮,她不着痕迹加快了脚步,一直到坐在车上,才看到客卧瞬间熄灭的灯。
她攥紧了拳头——果然,傅桥真的不清白。
合作
白影璃和云芙在机场折返之后径直回到小公寓,这算是云芙的秘密居所,并不在云家老宅,也不在公司附近,鲜有人知。
祁诉趁着褚晗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在他电脑里装了监控系统,褚晗用这个电脑进行的所有操作,哪怕只是一个鼠标移动点击,都会被记录下时间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