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体验过兔妈和渔夫爸爸对女儿的爱后,苏山开始期待下一个boss。
系统:你又想祸祸谁!
苏山不贪心:我已经有过妈妈爸爸了,下一次换爷爷奶奶吧。
系统:求求你放过老年boss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系统还是同意了苏山的小小请求。
毕竟他只是想要一个家人罢了。
尚未脱离凡人之躯的恐怖片boss多为青壮年,系统翻了半天列表才找到一个得了绝症没几年好活的老头。
他的名字叫约翰·克莱默。
代号Jigsaki11er。
有人叫他拼图杀手,但更多人叫他竖锯。
可是这个老头自己都需要人照顾,怎么照顾苏山?
系统想了想,又给苏山安排了一个便宜哥哥——马克·霍夫曼。
霍夫曼可是一个狠人,单枪匹马就能血洗整个警局的那种。
可一看时间线,不对,这个时间竖锯的门徒多得都可以开宗立派了。
敢情整个系列电影是倒着拍的?
再较真一点,竖锯看着像个病入膏肓的白老头,死时才五十出头。
已经说出大话会给苏山安排一个爷爷的系统只能偷偷修改时间,尽可能让竖锯的形象符合苏山对爷爷的期待。
这一改就出问题了。
本来可以白捡一个妹控哥哥享受一段兄妹日常的苏山一下子来到了霍夫曼妹妹被害以后的世界。
按照原作走向,因为妹妹的死亡,原本前途无量的正义警官开始酗酒。
而虐杀他妹妹的凶手却被轻判,更过分的是,被判25年刑期的他居然只坐了5年牢就被提前释放。
霍夫曼忍无可忍,直接模仿竖锯的手法将其杀害,然后他就被竖锯本人抓回去洗脑做自己的接班人了。
有了霍夫曼的帮助,处于没救等死状态的竖锯玩起多人互动游戏更加方便。
说实话,系统不太想让三观尚未成形的苏山接触这两个价值观已经扭曲的boss,但看完原剧情的苏山有自己的想法。
竖锯用杀人游戏拯救别人。
他也想试试。
很快,一个名为苏珊的少女加入了霍夫曼所在的戒酒互助会。
她劝霍夫曼戒酒的方式十分简单粗暴,你喝多少我喝多少,看谁先受不了。
几次下来,霍夫曼没事,苏珊倒是进了几次医院。
竖锯觉得有必要给这个小小年纪却不知道爱护自己身体的孩子一个难忘的教训。
可对方面对各种可怕的刑具毫无畏惧,甚至有点跃跃欲试。
“你是新来的医生吗?”
苏珊非常诚实地告诉竖锯自己的病症,希望他的疼痛疗法比原来的医生更有效。
竖锯输了。
他现在非但没有时间研究更多的刑具,还要提防某个无痛症患者作死触他设计的杀人陷阱。
然而,就算他把所有杀人机关都藏起来,对方也可能平地摔跤把自己摔成骨折。
没有痛觉就无法评估危险。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病,没有人看着,她到底怎么活这么大的。
苏珊如实说出了自己的身世,反正没人可以查证那个不存在的精神病院。
最后竖锯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将苏珊的日常行为数据化。
拿游戏角色打比方,虽然打怪是一样的动作,但不同力量数值可以打出不同的效果。
而苏珊就像操控自己身体的幕后玩家,她知道每个动作要怎么做,但她对不同力量造成的后果没有逼数。
因为没有痛觉,轻轻捏针尖和针刺进肉里对她来说几乎没有区别。
竖锯要做的就是让苏珊记住正常人做不同事情需要的力量,每次做事前先测一下,免得再生那种以为自己力量很大直接把他连轮椅一起举起来然后双双骨折的悲剧。
“有我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贴身照顾,你有什么不满的!”苏珊拿刀威胁竖锯,“再逼我测数字我就把手指切下来喂给你吃。”
竖锯见过别人威胁要砍手指的,没见过要把自己手指砍下来威胁别人的。
但苏珊真的敢这么做。
竖锯被威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