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像是拆礼物一般解开他衣裳,露出结实地胸膛,他俯身亲吻,一路向下……
“江以宁!”萧寒锦咬牙,他支起身子捏住对方的脸颊,“哪里学的这些!”
江以宁鼓鼓脸颊,含糊又羞怯道:“你不许过问,你躺下,今日都是我说了算……”
“这便是惊喜吗?坏东西。”萧寒锦躺平,任由他将口水糊自己一身。
……
“什么时辰了?”江以宁哑声询问,他没听到外面的动静,不知还有多久会到。
“亥时,尚未到子时。”萧寒锦紧紧抱着他腰身,嘴巴不停在他圆润的肩头亲吻,“乖宝宝,还有什么惊喜要给我?”
“没有了。”江以宁冷冰冰开口,只是整个人都如一滩软糕似的,说出口的话没有半点信服力。
萧寒锦自然也不信到这里就算结束了,他可不信小瞎子当初是为了两套喜服和郡主吵得不可开交。
只过去一个时辰,江以宁却觉得自己在床榻上累了三天三夜,那处隐隐有些不适,异物感怕是要过上好几日才能消。
他支着身子爬起来,被子散落,露出布满痕迹地酮体,他制止要跟着起身的人,随意捡了件衣裳披上,走到桌前开始大快朵颐。
这种事情太费力气了!
“夜里少吃些,会积食。”萧寒锦老神在在地躺着,还不忘赖唧唧得叮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人。
“你好讨厌,烦人精。”江以宁嘴巴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忘和他顶嘴,“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谁?”
萧寒锦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贱兮兮地拿起散落的糖块朝他丢去,他心眼坏,糖块擦着江以宁胳膊腿,不疼,但若换成寻常人被丢,肯定早就恼火了。
但被丢的是江以宁,这种在他看来是萧寒锦撒娇调情的手段,并不会让他气恼。
他还特意拿干净碗碟装了几个包子和一碗甜汤给萧寒锦端过去。
“你也吃。”江以宁站在床边看着他。
萧寒锦立刻坐起来接过,并一手牵着他想让他坐下,却被江以宁拒绝了:“我不坐……”
“难受的厉害?”萧寒锦皱眉,当即就把碗碟放到旁边角桌上,揽着他腰就往床上带,“分明抹过药,我再看看,莫不是那药不好用?我回头再去买些。”
“怪怪的……你别看了。”江以宁瑟缩着躲了躲,然后快速将衣裳盖好,不许他再多看。
萧寒锦失笑,数年过去,还是这样害羞,宗衬得他像是什么色鬼转世。
他半真半假地轻啧一声:“好,不看就不看,谁让我最听嘭——”
“生辰快乐。”
伴随着嘭响,还有江以宁的声音。
萧寒锦难得有些茫然,褪去平日里那些嚣张和犀利,竟是能真切看出些无辜和天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