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格外喜欢他那些失神的样子,影卫顾不上排斥他,只要谢闻靠近,影卫的双眸便会被他的影子填满。
但谢闻想要的,不仅仅只是这些。
他混账般地说:“现就被现吧。”
影卫的瞳孔放大,惊慌失措地绞住了谢闻,他与谢闻在一起的时间不算短,谢闻说的出,便做的到。
影卫不敢想象,这样、这样被主子现。
“谢闻。”影卫的眼中水雾茫茫,带了些求饶。
原本看了这样的眼神,谢闻是该心软、欣喜,但这时,他只觉得生气,要不是那个所谓的主子,影卫至于变成这样吗?
他故意往影卫口里塞了条手绢,摩挲过影卫鼓起来的脸,他轻声道:“咬住了,不然会被你主子听见的。”
谢闻轻轻一笑,勾着唇道:“我好像已经听见脚步声了。”
影卫没有内力,他什么也听不见,心跳如擂鼓,在谢闻的身下挣扎起来,这一次,连一个婉转的谢闻都说不出来了。
谢闻一直盯着影卫的眼睛,撞的里面的水雾变成水珠落了下来,他亲了亲影卫的脸,问:“谁更深一些?”
“是我还是你的主子?”
影卫目光涣散,答不出来,只是愣愣地看着谢闻,谢闻摸过影卫的鬓,忽然叹息一声。
木头罢了。
却没想到木头咬着手绢,一头栽进他的怀里,沾湿了他的衣襟。
谢闻以为影卫是被吓着了,拍着影卫的后背告诉他:“没有脚步声,你那主子,正在图谋大事,没空管你。”
酸的令人指。
影卫听了,却像只小兽在谢闻的怀里蹭了蹭。
将怀着孕的影卫弄坏了,谢闻有些心虚,最后的时候更是拥紧了影卫,给了他无限的温情。
给影卫重新擦了身子,谢闻拉过锦被,竟然就这样在影卫的身侧躺下,谢闻侧过身,支着脑袋盯着影卫,“我想知道,你会选我吗?”
影卫没想通这是什么意思,他的头一歪,就睡了过去,再醒过来的时候,谢闻已经离开了。
看着空荡荡的身侧,影卫一声不吭地为自己揉着腰,身上的酸痛还没消失,影卫却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离九月二十还有五天,谢闻天天都来找影卫,影卫提心吊胆怕被主子现,但谢闻有恃无恐。
也没有上次那么坏了。
只是跟在别院里时一样,要将影卫抱进怀里,贴着他的脸,这中间,谢闻难免对影卫动手动脚。
影卫却感到了一点奇怪的亲密。
亲、密。
影卫抬手放到心口,里面翻涌着此前从未有过的情绪。
九月二十,金桂飘香。
影卫撩开马车的帘子,外面的那些桂花树从他眼前晃过,云州人好桂,满城都栽种着桂花树。
宛如米粒大小的花朵藏在那些绿叶片之间,它的芳香,却是无与伦比的。
别院里也有桂花树,他们离开的时候,桂花还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