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了,还是坐在龟公的肩上回来。
谁要是脚落了地,回到楼子免不了挨上一顿狠的。
所以,即便是在十里镇这么些年,好多地方,她都没有去过。
林文海上去叫门,许久,才有人将门打开。
开门的是个廋高个,衣衫破败的男人。
“人我送来了,钱呢?”林文海问。
男人先是看了她许久,方才从裤头里掏啊掏,掏出一把钱来。
“说好的五十个钱,还是热乎的,嘿嘿嘿。
赶紧进来吧。
”
男人侧身打开门,催促他们进去。
林文海嫌弃的将铜板子收好,扯着她进了宅子。
“文海,这是哪儿啊?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啊?”
“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做的事了!
”
瘦高男笑得无比猥琐。
“你只有一炷香的功夫,时间一动,我就要把人带走。
”
林文海说着,把她交到了瘦高男手里,从怀里拿出一根香点燃。
瘦高男一把将她扛起,就进了屋。
“不!
放开我!
你放开我!
林文海,你不能这样对我!
你说过,会对我好的!
啊!
”
莲香痛苦的哀嚎,穿过破败的屋顶,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四周唯一的光亮,仅是林文海手里的那枝香。
听着屋里粗暴的动静,林文海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只在意手里的那只香,当有风吹过的时候,他会把香举得高高的,看着那枝香快速燃烧,然后露出满意的笑容。
而此时破败的木屋里,被压在墙上的莲香,强忍着疼痛,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
昨晚她拿出全部的诚意讨好林文海,就连从绣坊退回来的几两银子,也都给了他。
她想,即便是在林家当几个月的粗使丫头,又或者挨点打、受点累,等她得到林文海的信任,拿回自己的卖身契后,就离开十里镇。
哪怕是最后嫁个面朝黄土的庄稼汉,安安稳稳过日子,她都认了。
谁曾想,林文海这个畜生,仅仅一夜就能想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
“好了,一柱香的时间到了。
”
门外响起林文海的喊声。
还在做着运动的瘦高男却是不满道:“老子还没完事呢!
”
他动作更快了。
撕裂和撞击的疼痛,差点让她喘不上气来。
砰的一声,门被推开,林文海上来一把就将她扯了过去,她的裤子被他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