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阿妹名义上的哥哥,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有些烦躁的心情,缓缓地吸了一口大烟枪里的烟。
等到阿妹不耐烦,阿华不紧不慢地开口:“我们体内虽没有像姐姐一样种着毒王,每时每刻都在脑子里游动,提醒着姐姐的一举一动都要符合身份,对得起幸存下来的苗疆族人。”
“但……”
阿华话锋一转,妖异的眼睛死死盯着阿妹:“但你说,我们体内真就干干净净,没有族中长老为保证我们不叛变,所留下的小东西吗?”
他一直都不理解,为什么族中长老放心他们三个孤身前往京城展势力。
再派遣一些小猫小狗作为眼线,并扶持他们在京城站稳脚跟。
这不符合族中长老多疑的性子。
阿妹挠了挠痒的头,满眼震惊:“阿华,你是说我们体内也有蛊,只不过我们一直没有现?”
阿华点头,一边抽着特制无害的烟,一边跟不爱动脑筋的阿妹解释黑衣男子有恃无恐的态度,究竟源于哪里。
当初,他果断离开赌楼的目的,不是惧怕大姐的叛变,也不是因为黑衣男人手里持有长老的令牌。
而是他看出了,黑衣男子似乎有想动用腰间玉笛的打算。
玉笛出的声波,具有操控毒物的能力。
当时厢房里,身上携带蛊的人除了他跟阿妹外,就只有躺在地上的刺客了。
黑衣男子意图动用玉笛子,唤醒蛊虫的举动。
绝对是想针对他们,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好彰显自己的身份,在众人面前扎稳脚跟。
阿妹顿时捏碎了手里的茶盏,眼里冒着熊熊烈火。
“那些老头怎么回事!总是针对我们三个,是不是觉得我们三个好欺负!”
阿妹恨得咬牙切齿,表情像是要吃人似的。
阿华无奈道:“所以我们就算要要帮容悠,提醒宣王注意众人送来的贺礼,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告知。”
阿妹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法子:“阿华,我听说容悠前不久刚从阴婚婆手里救下来一个小少年,此人现居住在大理寺外的酒楼里,你说我们要不要用他来做做文章?”
阿华没有立即回答阿妹的提议,而是好好思考了一下。
最终,无人可用的他点了点头,夸赞了阿妹一句:“可行,但要注意别被他的人现,不然我们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
阿妹点头,打包票道:“我的易容技术,阿华你又不是不知道!”
*
大理寺外,酒楼厢房内。
依靠花言巧语跟容家人的帮助,夜弃不仅成功洗脱了罪名,还亲眼目睹坡脚婆,和尚死在眼前。
换做其他人,此刻的心情应该无比高兴才对。
可夜弃不这么想。
此时,他满脸不开心地盯着手中的请帖,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上表现的极其阴沉。
“你怎么就嫁给了宣王了呢?依靠男人过日子,真的好受吗?”
夜弃回想起不好的画面,下意识把请柬捏成皱巴巴的纸团。
随即就要朝着外头丢出去。
“别丢呀,这可是容姑娘的一番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