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杂官考试换了个年轻的官员来管,但不知道是谁,瞒得很紧。我家也没问到消息,你只能让你家的亲戚自求多福了。”冯登云道。
时怀山这才感觉好受些,道“劳烦冯兄替在下打听消息了。”
冯登云摆摆手,道“你不必谢我,我也是顺便过来告诉你。我家也有亲戚要考杂官,这些都是现成的消息,告诉你不过做个顺水人情罢了。”
时怀山想再确认一下最关键的题目有没有被透出去,问道“除了出卷人的消息,还有没有其他更加紧要的消息”
冯登云摇了摇头,道“没有更重要的了
。”
时怀山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道“好,多谢冯兄。”
冯登云离开之后,时怀山回到屋中,将剩下的饭吃完,老杂役过来收拾了碗筷,他取了一卷书,信步在庭院中行走。
不知为何,他有些看不进去书,脑海里一直想着杂官考试的事情。
虽然出身官宦世家,但是时怀山不在家中长大,对于一些事情知之甚少,不太看得惯某些行为。
特别是这还是洛初初交给他的第一件事情,如果办砸了,他都不知道有何颜面再去见洛初初。
那卷子的内容如果再透出去,时怀山属实走投无路了。
时间在时怀山的担忧中,洛初初的努力上课中一天天过去,很快便到了考试的日子。
时怀山不放心,特地换了身便服,隐藏在不远处观察,生怕又出现什么作弊行为。
等所有考生都进了考场,时怀山跟相熟的监考人打了招呼,亲自进去巡视,生怕出现什么问题。
在他亲力亲为之下,逮着了三个试图作弊的人,把他们扔出考场之后,剩下的人安静多了。
傍晚时分,所有考试结束,时怀山才去吃了饭。
洛初初把安排考试的事情交给他,他就有全程监督的权力,是以匆匆填饱肚子后,一刻不停地去盯着阅卷的官员批阅卷子。
“这位时大人,您不必如此辛苦,且坐下来休息一时半刻罢。”主考官喝了口茶道。
时怀山点点头,但依然故我。
最终,三天之后,在时怀山白天黑夜一刻不停、直接睡在放卷子的屋子旁边的监督下,所有官员列出了最终考中杂官的名单。
“这位时大人是何来路”有人忍不住抱怨道,“简直比正式科举考试还要严格,恨不得直接睡在卷子上。”
“这人姓时啊,呵呵”有人若有所思。b
宫中消息虽然难打听,但不是绝不可能。
等杂官考试尘埃落定,他们打听完消息,不约而同呸了声傀儡女帝的一只走狗而已,时家的余孽,借女帝荫庇存活下来,竟然还敢如此高调,迟早要掉脑袋。
洛初初坐在殿上,俯视着下面的群臣,照例一言不。
然而有人看不惯她让自己面插手政事,硬生生抢走了最大的蛋糕,不但自己不吃,还不让别人吃。
“微臣有事启奏。”
洛初初随意颔道“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