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双腿突然被大力分开,恐惧席卷了全身,他尖叫起来:“放开!禽兽!啊!”
“你这么漂亮和人做过吧?”刀夜喘息着,他咬住少年胸前的突起,边撩开自己的衣物,将肿胀的分身抵过去,“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知道不知道,放开我!爹爹救我……”云泥不断挣扎,他感到从未被人触及过的禁地暴露在魔鬼面前,他不顾一切地叫道:“不要……求你……不……啊!!”
刀夜皱起眉,他并不迟疑地挺身刺入。
圆头锥撕裂身体,像生生劈开成两半。
“灭尽……在哪里……”刀夜喘着粗气说道,问句更像是叹息。
云泥无力地瘫软着,身体被无情地摆弄,他只能发出最基础的单音,“啊……痛……痛……痛……”
血,像也被前一个夜晚的寒气冷却,凉薄地渗出来,如朱红的眼泪。
事实上,刀夜本人绝对不是一个工作狂,工作中假公济私最合他的个性,比如作为七杀的七个首领之一出来寻找灭尽刀,收个绝色美人回来,一举两得。
他武艺超群相貌英俊,有过很多女人和男人,他感觉地出来,这个绝色美人,刚刚的是所有意义上的第一次。
“其实很多时候死比活着更容易,你现在觉得这句话对吗?”刀夜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仍然是神清气爽的样子。
云泥闭着眼睛,撕烂的衣物还裹着上身,刀夜并没有把他的衣服全部脱下来,他仅仅是在泄欲。
始作俑者坐在床边,手指流连在少年纤细的身体上:“想杀我吗?”
云泥微微睁开眼睛,迷蒙中他看见男人俊朗如雕刻的脸,他诚实地点头。
“可惜你办不到。”刀夜笑了笑,拭去了少年眼角的泪。
云泥睡了很久,一个梦也没有。
醒来时看见白色的帐子,嘴角弯曲,想嘲笑一下自己,却发现唇边全是眼泪的苦涩。
“睡着了还在哭呢。”刀夜从一旁环住他,“哭起来我见犹怜,让我反省刚才自己是不是太粗鲁了。”
“禽兽。”云泥轻声骂道。
“哎,我听你说这个都习惯了。”刀夜把头埋在少年带着香气的后颈,“换点别的吧?”
云泥知道自己无力与他抗衡,并且不合时宜的反抗只会带来更粗暴的对待,他尽力往旁边躲了一下,但又被对方拉得更近。
他想过接近对方是件艰难的事,却没有想到会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
有人在敲门,“刀夜大人。”
“进来。”刀夜懒洋洋地说道。
云泥吓得立刻用手盖住脸,他没有穿衣服,羞耻心让他无法面对外来者,刀夜抓住他的手不准他隐藏,“没事,是我的副使。”
副使走进门,云泥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而这个佩戴护甲的副使却没有露出诧异的表情,像是见怪不怪了。
这个刀夜一定常做类似的事,云泥默默地想,并且他看清楚了副使的脸,正是那晚参与灭族的人之一。
记住他们的脸,天渊哥哥这样说了。
“我们仔细地搜查了好几遍,没有发现灭尽刀的踪迹。”副使说道:“虽然我们并不知道灭尽真正的样子,但是到目前为止所找到的刀全是普通铁具,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的匕首是什么样的?”刀夜撑起头,仍然侧躺着,对云泥问道:“灭尽是神器,或者并不是普通刀的形状,可能就是一把匕首也说不定。”
“大人说的是。”副使抱起拳,“我再对那把匕首检查。”
“不止匕首,别的任何金属器皿都有可疑。”刀夜挥挥手:“你出去吧,别妨碍温柔乡。”
副使点头,走出几步又回头:“大人,这个少年是唯一落家的人,恐怕不能掉以轻心……”
“他能拿我怎样?”刀夜捏起云泥软软的手腕:“况且我很喜欢危险的小东西。”
副使走出房后,云泥愤愤地抽回手,偏过头:“他说的没错,你难道不怕我杀你。”
刀夜反而笑了,他站起身将床头挂好的衣服一件件穿戴起来。
云泥躺在床上望着这个恶魔,玄黑的外衣,在那晚的火光中泛出血光的颜色,他眨了眨眼睛,看清楚他衣服上的黑色暗纹,和衣物同色的让人不易觉察到的特殊纹理。
“小家伙,你的武功很差,仅仅胜过一般人,”刀夜整理着领口,说道:“我和你交合的这几天已将你的经脉摸得清清楚楚,你远远不是我的对手。”他侧过脸对云泥撇撇嘴,“即使是我分心和你交合之时,你也伤不了我一分一毫。”
云泥不说话,半晌撑着身体要坐起来,一动就牵动了下身的疼痛,他咬住下唇拼命忍着,不肯示弱。
“这就是差距。”刀夜坐到他身边,将他扶靠在自己肩上:“这几天明明发奋用功的是我,怎么这么虚弱的反而是你。”
云泥无力地依靠在他怀里,揪住他的肩头,低声说道:“我恨你。”
刀夜的手在少年赤裸的身上游移,“总有一天你会迷上我。”
青山绿水,小亭石凳。
“我强烈怀疑刀夜完不成这次的任务。”绿衣青年转过身,对着白衣人说道:“刀夜是怎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
白衣人十分年轻,如冠玉般的脸上露出不屑的神色,“粗枝大叶,成事不足。”
“即使你对他有意见也不用如此刻薄吧。”绿衣青年样貌清秀,眉眼灵活,说话时手指动作丰富,此时正有节奏地敲击着石桌,“应该说,他是我们这群人里最有江湖气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