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本宫今日的手气是好些,大概是托皇上的洪福,妹妹也不要着急,这后面还不知道谁赢谁输呢。妹妹前些时候不是看上了皇上赏给本宫的那串手串吗,今天妹妹回去时就给你带走好了。”赵皇后拿着帕子掩唇笑道。
“哈哈,姐姐可真会安慰人,那妹妹就借姐姐的吉言了,谢谢姐姐割爱了。”德贵妃也拿帕子掩唇笑了一下。
丽贵妃坐在另一桌也是满脸欢喜,面前的银票很是丰厚,她性格爽朗,大笑打趣,“哈哈哈,皇后姐姐这是打个巴掌给个糖豆呢?”
司徒策有些怔愣,啥时候朕这后宫如此祥和友爱了?他回头看向高公公。
高公公摇摇头,他也不知道啊。
这时站在赵皇后身边的婢女小红忙低声提醒,“陛下来了!”赵皇后愣了一下,似乎一下子还未能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她抬眼向门口望去,就见司徒策正怔怔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还是朕那个温婉端庄,不苟言笑的皇后吗?”
屋内众人也看见了司徒策,赵皇后带着众人忙起身上前行礼,“拜见陛下!”
司徒策收起吃惊的表情,道:“不必多礼,你们继续,朕就是过来看看!”
赵皇后犹豫了一下,柔声询问,“陛下要不要玩两把?”
司徒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于是司徒策、赵皇后、德贵妃和丽贵妃四人一桌玩起了麻将,其他嫔妃凑在一起玩跳棋和斗地主。高公公自然陪在司徒策身边,当起解说员,并时不时做一下军师,给司徒策提出及时的建议。
起先,司徒策因为不熟习玩法输了几把,他怒骂高总管,“你怎么这么笨,这输的银子由你出。”
高公公心里连连叫苦,但考虑到自己的钱袋子,他不顾赵皇后和德贵妃和丽贵妃警告的眼神,大打出手,拿出十二分的精神替司徒策出谋划策。直到他的钱袋子确定安全了,才闭上嘴,眼观鼻鼻观心地静静地呆在一旁当看官。
司徒策毕竟是当皇帝的人,他的脑子自然是好用的很,在熟练之后,龙风大振,把赵皇后、德贵妃和丽贵妃杀得片甲不留。三个娘娘的脸瞬间黑如锅底。坐在另外几桌的嫔妃们第一次暗暗庆幸自己的位份不如皇后和两位贵妃的高。
赵皇后看着自己辛苦得来的银票所剩无几,她提醒司徒策,“陛下,您今天不忙吗?”
“不忙,今天都没有奏折呈上。”
“那您可以到御花园走走,锻炼一下身子,毕竟久坐是容易气血郁结的。”
“御花园朕都逛了几十年了,再说这冬天里的御花园也没什么好逛的。”
“园子里的梅花都开了,甚是好看。臣妾前几天和几个妹妹在梅树下煮茶赏梅,很是有意思,妹妹们说是不是?”她向德贵妃和丽贵妃眨了眨眼睛。
德贵妃和丽贵妃连忙附和道是。
司徒策仍是稳坐如山,不为所动。几人默默在内心哀叹,又齐齐向高公公射去自灵魂的求助。
高公公顿觉全身冰冷,他在实在承受不住时对司徒策建议,“陛下,您要不要玩一下另外两样,那个跳棋和斗地主也很好玩。”
司徒策停下手中洗牌的动作,他望向另外几桌,点点头,“也好。”
于是司徒策又和赵皇后和德贵妃和丽贵妃玩起了跳棋和斗地主。在前几局把手里刚赢来的银票又给输了回去,可几局之后,瞬间占领了主导地位,转败为胜,收复了失地。
高公公摆出了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
赵皇后、德贵妃和丽贵妃顿时蔫巴了,哪还有什么温婉柔美的娇俏模样,统一表情,一个个木乃伊的脸,面无表情地陪练,又表面上面无表情实则肉疼得要死地拿银票。
司徒策玩得十分有劲,奈何皇后和两位娘娘说自己身体坐的久了,实在太累,玩不下去了。他才兴趣缺缺地离开了荣华宫。
第二天司徒策在散朝后,总会留下三个大臣说有要事相商把人留在宫中,直至深夜方见有三个人沮丧着脸从宫门出去。
帝寝殿司徒策换了睡袍仍是不见困意,他问高公公,“这些日子朕的战绩如何?”
高公公笑呵呵地回道:“回陛下,有一百五十多万两入了您的私库。陛下实在是太厉害了,老奴对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哈哈哈,朕还是手下留情了的,怕用力过猛,让他们都不敢和朕玩了。”
高公公在心里腹诽不已,“哎呦我的陛下吆,您这还叫手下留情,您没看到那些大臣都成霜打的茄子了吗?”他笑呵呵地道:“陛下圣明!”
“朕现这几样游戏设计得十分精妙,不仅能提高人的思维能力和判断能力,还是一种富有策略性和趣味性的智力博弈游戏。嗯,这个萧玉卓不错,有功,明个让人下旨赐他那个机巧阁一个“功在社稷”的牌匾。”
“奴才这就让人去办。”
高公公出了帝寝殿,心里十分震惊,觉得这个萧玉卓实在是太走运了,不仅赚了银子,还得了一个这样的荣宠。要知道这“功在社稷”的牌匾一向都是与国有天大的功劳的人才能得到的。他不禁叹了口气,想着自己怎么就没有这么好运,不过想想最近的高高鼓起的钱袋子又高兴了起来。
司徒策赐给萧玉卓的机巧阁一个“功在社稷”的牌匾顿时在京城一片哗然。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也有不解的,更有愤愤不平的。而苏玉暖就是那个愤愤不平的人之一。
她坐在萧玉卓的书房内,不眨眼地盯着他看。
萧玉卓迷惑地问,“妹妹,三哥最近可没得罪你吧,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哼,还说你没得罪我?好好想想!”
萧玉卓挠挠脑袋,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觉得没有做什么呀。他无奈叹气,“妹妹,你就直说吧,三哥实在是不知道啊。”
苏玉暖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砸过去,萧玉卓忙出口制止,“妹妹住手,有话好好说,你手里那可是从藩国倒运来的宝物,值一千两银子。”
苏玉暖顿时停了手中的动作,她看看手里的杯子望向萧玉卓,“这个值一千两?”
“值!”萧玉卓肯定地点头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