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知道啊!因为他是新来的。”魏子奇手玩蹴鞠从一旁走过来云淡风轻的帮陆游和冷酷男子上官跃风解开疑惑,看了眼岳过道:“新同学,这里是我们五圣的禁地,没我们的允许,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五圣?”岳过不解,瞪大好奇的眼睛问:“那是什么东西啊?”
“五圣不是东西,不是,那是东西,哎呀!我说什么呢!”岳过偷偷笑了,魏子奇敲了下脑袋道:“这么给你说吧!五圣是我们书院成绩最优秀的五位学生,他们不但文武双全而且个个都有特长,都特别的出色,所以被同窗们尊敬的比做圣人,简称“五圣”,明白了吗?”
岳过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所以,你们五人就仗势欺人,恃才傲物,把本该属于全书院学生的地方占为已有。”他不说,瞎子也能猜到所谓的人渣五圣是他们,不过好象还少了两个。
“……”岳过的话让魏子奇一时无语。好象真的是自私的占有了本该属于全书院学生的地方。
“和他罗嗦这么多干什么?”上官跃风不耐烦的怒视着岳过凶道:“以后不准在踏入这里一步。”
“喂!各位兄弟,你们可不可以先打住一下,可怜可怜我这位苦命的兄弟,把我身上这个重物拿开。”不明飞行物,超大号的蝴蝶风筝下发出可怜的哀求声。
“你活该!”一位风度翩翩,嘴角上弯的俊雅男子走过来,男子一双剑眉下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多情,上弯的薄唇漾着令人眩晕的笑容,对风筝下的人调侃道:“陆飞,不能因为自己名字里有个飞字,就整天做梦想飞上天吧!做一个大风筝就能让它带你上天吗?真是愚不可及的家伙。”
“喂!南宫孟翔,你不要侮辱我的发明哦!”风筝下的人反驳道,几个损友和自己的亲哥哥陆游都不帮自己,只能靠自己了,用力推掉压在身上的重物,站起来,终于现出真身,露出庐山真面目。是位温文儒雅,面如冠玉的男子,男子看上去比其余四个落现小了两岁,只是如此温雅的长相和性格好象很不搭。
“我不是侮辱你的发明。”南宫孟翔直言不讳道:“我只是担心你发明尚未成功,而害了别人为了你的发明牺牲,那岂不是太冤枉了吗?”
“你……”
南宫孟翔勾唇一笑,不去理会他的吹胡子瞪眼,径直走到岳过面前,体贴的关心道:“过儿,你还好吧!没伤到哪里吧?”
岳过摇摇头:“我没事,我先走了。”每次面对南宫孟翔的眼神她都会想要躲闪,因为——感觉他一双深邃好看的桃花眼似会把人看穿。岳过临走前不望转头白了眼陆游才离开。
其余人纷纷询问的眼神看向南宫孟翔,孟翔一耸肩,帅气笑道:“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他是我的——表弟。”
“表弟?”大家异口同声,陆游说出自己的疑惑:“你母亲不是孤儿吗?哪来的表弟?”
孟翔神秘一笑:“是这样的…”思绪回到三日前,孟母把儿子昭回丞相府。孟翔刚一进家便被一位四十多岁,温柔婉约的美妇拉过道:“翔儿,回来了。来,娘给你介绍一位表弟认识。”
“表弟?娘,我什么时候有个表弟我怎么不知道?”跟着母亲一边朝屋里走一边好奇的询问。
“见了就知道了。”被母亲拉到中堂,一位青衣纤瘦的男子和一位仆人打扮的男子站在厅堂中,母亲温和的叫道:“来过儿,姑姑给你介绍一位表哥认识。”指着孟翔道:“他就是姑姑的儿子,南宫孟翔。”又看向儿子说:“这位是娘的远房亲戚——岳过,是从很远的地方来此求学的,母亲打算让他同你一块到孔山书院上学。”
“远房亲戚?”孟翔神秘兮兮的把母亲拉到一边,小声且好奇道:“娘不是说自己是孤儿吗?哪来的远房亲戚?”
母亲敲了下儿子的头:“真笨,所谓远房亲戚就是同乡。”
“同乡。怎么从未听娘说过,娘的家乡在哪里?”从小到大从未听母亲说过家乡,只知道母亲是孤儿,倒乎落了母亲也有家乡。唉!真不够关心母亲啊!
“娘的家乡在一个很远很远没人知道的小山村了。”母亲的脸上滑过一闪而过的忧愁,应该是对家乡思念的乡愁吧!”
“哦!”孟翔了悟的点点头,怕母亲想起家乡伤心,就没再问下去。其实他也不是一个好奇的人,既然母亲没说过,自然有母亲不说的原因,或许是因为往事伤心不想提起,又或许是因为离乡太久忘了从何说起,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母亲每天开心,至于家乡,母亲现在的家乡在京城,有爹在的地方就是娘的家乡。
“过儿和田儿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你以后可要多照顾他们,保护他们。”母亲交代。
“这有何难。儿子谨遵娘之命。”孟翔搞怪的做了个辑。
母亲宠溺的拍了下儿子:“你呀!没个正经,真该赶快给你娶个娘子管管你。”
“娘,你饶了我吧!”转身看向岳过温和一笑道:“过儿表弟,表哥这厢有礼了。”
母亲白了儿子一眼:“臭小子,少吊儿郎当的。过儿,不要理会他,他就这样,以后在学业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问他。”
“是姑姑!见过翔哥哥。”岳过懂礼的抱拳问好。
“哈哈,自家亲戚不必客气。”
“喔!原来如此。”大家了悟的点点头。
“原来杨田是你表弟的书童,呵呵,太好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魏子奇高兴的手舞足蹈。
“魏子奇,你高兴什么?”孟翔故做不满的训斥道:“他们可是我的亲戚,你们谁要是敢欺负他们,我这个表哥可让你们好看。”
陆飞嗤鼻:“得了吧!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有什么美的,也只有你这个父母都是孤儿的人才会这么稀罕。”
:无厘头的警告
傍晚时分,最后一缕夕阳余辉也已消失在天的边际,岳过儿走在书院的小径上,边捶着坐了一天有些僵硬的腰,边和书童讲述着今天上午在竹林发生的事。
“啊!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啊!是田儿不好,没有保护好小…”
“嘘!”岳过适时打断自己书童的话,四下看了看附近书童耳边小声道:“我们现在是男儿装扮,小姐这个称呼不能再用了,要叫公子或少爷。”
书童明白的点点头,随后小脸微皱道:“这么多称呼田儿真怕弄错了。”
岳过看向他表情认真的交代道:“千万不能弄错,否则就穿帮了。”
“是,田儿记下了,田儿一定会小心谨慎的。”随后又一脸自责道:“田儿没有保护好公子,请公子责罚。”
岳过摆摆手:“这事不怪你,都是那个该死的淫贼。”
“什么淫贼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魏紫嫣好奇的问。
“你——你怎么偷听别人说话啊!”岳过不满的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