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空空的隔间,几人愣住了,下一秒从内间上方飞出个人影,双脚蹬在他胸口上,凌厉的拳头划破空气,相当暴戾地砸在他脸上,手上的枪支也被夺走。
齐惟挟持着男人,偏头往地上啐了口含着血色的唾沫,厉色道:“退后!”
形势一下扭转了,众人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被齐惟挟持的男人奋力喊道:“别管我,必须抓住他!”
这声也让所有人回神,很快想到,如果这次任务失败他们会面临什么局面。警惕的神色一变,立即上前围堵。
齐惟暗骂了句脏话,心想这些人怎么不按常规来,一边防备的利用男人的身躯往外躲。
千钧一之际,吕博带着人冲了进来。
在看到人的那一刻,齐惟再也控制不了体内肆虐的火热,松开手,半斜着身体倒在洗手台上喘气。
眼前的事物全都被一团团光晕笼罩着,齐惟半阖着眼眸,内衬的衣服被汗水沁湿,意识迅跌入茫然,胡乱地扒拉衣领。
吕博快解决完人,勾起齐惟无力的胳膊挂在脖子上,对手下说:“把人绑了。”说完匆匆带着人离开。
药效很猛,齐惟浑身不听使唤的被吕博带回酒店,脑袋刚沾上枕头,便急不可耐地扒开上衣。
干燥的嘴唇微启,甚至连呼出的空气都带着滚烫的热浪。
吕博一看他这个模样就明白了怎么回事,骂了句脏话,半跪在床上把人放好,围在边上走了两圈,思来想去,干脆打了通电话让人送了个干净的鸭子上来。
欲。火焚身,齐惟倒在被子上难忍地扭动身体,时间每流逝一秒,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也不知道下药的人是什么心思,药效相当猛,除了浑身燥热,大脑宕机似得没有半点意识,晕沉沉的。
一时间齐惟甚至忘了自己是谁,只觉得身上特别热,胸口热别燥,完全控制不了自己行为,贴着床垫胡乱动。
吕博注意到齐惟的红透的脸颊下,嘴唇青,甚至脖子上的青筋暴凸,似乎马上就要爆裂般跳动,看的人触目惊心。
“艹,人去哪了,磨磨叽叽还不来!”
焦急的从卫生间拿了条湿毛巾盖在齐惟额头上,完全没有用处。
吕博骂咧咧地拿起手机,下一秒门铃声响起,精心装扮过的模特连笑容都没勾上去,就被抓着脖子扔到床上。
临时被抓过来的小模特本能的骂了句脏话,还没生气,立马被床中央,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男人吸引住了。眼珠子在齐惟身上转了一圈,神色变得谄媚,笑眯眯攀了上去。
齐惟迷迷糊糊中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他费力地睁开眼,只看到一头黑,跟他脖子上的蜜色皮肤,忽然卸了几分力量,放任男人靠近自己,叹息又疑惑的念了句:“高琅……?”
转身出门的吕博没听见,只有离得近的小模特听的一清二楚。
他在齐惟侧脸上亲了一口:“是我啊齐先生。”
声音不对,身体的触感也不对。
刹那间齐惟心口立马冷了,倏地把人推开,气息极度不稳道:“你不是!滚。。。。。。滚开!”
“先生,您喝醉了,我帮您脱衣服。”
小模特不依不饶的想要勾起他的欲望,刚脱下裤子,齐惟瞬间暴躁地踹开他。
单手掐住他的脖子,怒道:“我让你滚啊,听没听见!滚出去。”
即使脑子再不清明,齐惟仍然记得不能让旁人靠近自己,只有他只有他才可以。
齐惟完全不知道那个模糊的人影是谁,即将要脱口而出的名字也突然卡在嗓子眼里,一个字眼都吐露不出来。
他只记得不可以,不能。
吕博冲进门就看见这个场景,还没说话,齐惟踉跄的挣扎起身,拒绝任何人的靠近,哐当一声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
隔着门,吕博听到齐惟喃喃自语的声音,思来想去,突然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艹,他怎么就没想到还有个人能劝的动,急忙打了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