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和晚晚鬼主意多,二人还当着他的面,点火吞了一块苹果。
“臣见此自觉有趣,就也照着学……”
谁知道,最后没学成,胡子被烧掉半边,引哄堂大笑。
这些小娃没三块豆腐高,想到那鄙视的眼神,张翰林心里堵。
“臣的自尊心受不得!”
张翰林吹了吹胡子,更难过了。
可气的是,他竟然比不过小儿!
“定然是谢辅在家中,惯常给儿女展现奇技淫巧。”
烧胡子只是其中之一,还有很多细节,张翰林维持脸面,没有说。
总之,他年岁大了,受不了刺激。
萧赦看够了热闹,摆摆手安抚地道:“张翰林,朕得了进贡的明前龙井,赐给你压惊,你先回府吧。”
把人打走后,萧赦问谢昭道:“元和,都说龙生龙,凤生凤,为何你的儿女更像姜玉珠多些?”
性子太过顽劣,萧赦早已听到过风声。
谢昭沉默,他小时候比富贵和晚晚更淘气,只不过被聪慧掩盖,再无人提及。
等接到两个小娃,晚晚开始告状了:“爹爹,那个张翰林,满口之乎者也,说话拗口的很!”
真正有才学的人,腹有诗书气自华,而不是靠之乎者也来展现。
他们才三岁,能听懂才怪!
“爹爹,张翰林讲究多,如厕后非要用淡茶水净手,至少洗半刻钟。”
富贵也跟着告状,合理怀疑张翰林是摸鱼。
糊弄他们这些小娃子,还妄想在其余人家那得到好处,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晚晚附和道:“就是,章鱼都没他的爪子多。”
海边送了活的海鲜,就有章鱼。
章鱼的爪子还会动,被娘亲剪断,下入汩汩的热锅子中,味道很鲜美。
晚晚盯着张翰林洗手,就想起吃章鱼的场景。
谢昭:“……”
都是亲生的,慢慢教导。
思及此,谢昭沉下面色,问道:“你们可知错?”
“爹爹,我和妹妹有什么错?”
富贵坚决不承认,“孩儿与晚晚吞咽火苹果,是从您这学来的。”
谢昭为哄着姜玉珠开心,经常玩小把戏。
“对啊,若爹爹不想被学了去,为何要玩火?”
若真追究,也是谢昭的错,作为子女,他们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再说张翰林,他又没问我和晚晚,打着偷师的主意,自己烧了胡子他委屈什么?”
学艺不精还能作,出事后没担当,一把年纪跑去告状,为老不尊。
富贵批判张翰林,晚晚补充,两个小的一唱一和。
谢昭揉了揉眉心,再次确认,的确是他和姜玉珠亲生的。
才三岁多,就已经有狡辩的本事。
反正错都是别人的,他们有什么错?
“爹,我和妹妹才三岁多,还小呢。”
富贵一脸理直气壮,“张翰林都五十来岁的人了,与我们三岁小娃一般见识,是不是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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