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眀棠,本王给你半盏茶的时间滚出来,否则本王就提着你走。”
房门踢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锦绣一惊,手上端着的铜盆想也没想便朝着帝祀泼了过去。
帝祀的脸黑到了底,闪身躲过,阴狠的盯着锦绣。
“帝祀你要死啊,人家在洗澡你懂不懂,你个流氓,你要非礼啊你,赶紧给老娘滚出去,要不然下次就再请你喝洗脚水!”
眀棠赶紧将疤贴在脸上,吼声传了出去。
反正帝祀现在有事要她帮忙,她干嘛不硬气一些。
有能耐的,别带着她去荣亲王府啊。
“你这个。。。。。。”
帝祀哪里听不出眀棠的嚣张,话张口就出,眀棠一边收拾,一边捏着嗓子说话: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个贱人,王爷还是快些出去吧,你再耽误耽误,有人去阎王殿报道了我可不管。”
眀棠看了眼镜子,见脸上的疤比以前还要红还要吓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若他有事,本王要你一起陪葬。”
帝祀冷冷的往卧房内看了一眼。
只见屏风后面依稀有一道人影,他冷笑一声,转身走了。
“切,威胁谁呢,老娘还要你陪葬呢,你狗命还捏在我手里呢。”
眀棠嘀咕着,站在房门口的夏雷恨不得把眀棠的嘴捂住。
这就是内力太高的缺点,听的太清楚了。
再这么下去,他们王爷就要被气死了。
“马上就好了。”
穿好衣裳,眀棠慢悠悠的回了一句。
她也知道不能把帝祀气的太过分了,但这么做是要帝祀知道,她眀棠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噗通。”
帝祀走出去后,锦绣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她刚才干了什么,她居然朝着大晋的战王泼了洗脚水。
刚才战王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都活不过今晚了。
“锦绣,快来帮我梳妆。”
眀棠勉强将里衣穿好,外杉太麻烦了,她怎么穿都套不进去。
这古人的衣服就是复杂,那么多节需要绑,甚至背后还有各种绑带。
“王妃,王爷让奴婢给您送衣裳。”
房门口,海棠垂着头,手上抱着几套衣裳。
“奥。”
眀棠挥挥手,示意锦绣将衣裳都拿进来。
锦绣赶忙起身将衣裳都接了过来,因为眀棠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衣裳穿,带来的衣裳还是在丞相府的那些过时的衣裳。
想起来锦绣就生气。
丞相府一家好不要脸,用着夫人的钱,却给小姐穿过时的衣裳,反观是明画,穿的都是汴京最新款的衣裳,而且那衣裳还是用夫人的钱买的。
“小姐,这些衣裳布料都很好,您看这身白色的怎么样。”
锦绣将衣裳拿到了屏风后,指着一件白色的细软百褶子襦裙说着。
眀棠摇摇头,伸手将压在最下面的一件大红色的衣裙拿了起来。
“小姐,您不是最讨厌穿红色了么。”
锦绣哑然。
小姐以前总说明画穿白色好看,她也要穿,因而衣橱里都是白色的裙子。
“从今以后,我只穿红色还有颜色深的衣裳,可听明白了。”
眀棠摩擦着布料,将衣服提起,利落的套在了身上。
她的身材高挑,比例十分好。
穿白色的衣裙不能将身材比例很好的展露出来,只有那些有短板的人才喜欢穿的素净。
“小姐,您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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