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手揉、捏着被摔疼的膝盖,纤长睫毛微微颤抖:“疼。”
薄湛北神色一怔。
她显然还没彻底醒来,她倒在床上,眼尾渗透出了水泽,小手胡乱揉了揉膝盖,便睡了过去。
薄湛北好气又好笑,就这么喜欢睡觉?
摔都没摔醒?
偌大的床上,他们中间,还能躺下起码两个成年人。
薄湛北盯着她白皙的脖颈,好半晌,伸手将她抱起来,放在了更中央的位置。
宁岁岁很软。
全身上下,柔弱无骨。
很轻。
犹如抱着一团棉花。
一股淡淡的甜橙香弥漫在鼻尖,薄湛北眉心一蹙。
是沐浴露的味道?
他拉过被子,盖好,闭上眼,却总念着那一股甜橙味。
翌日一早。
宁岁岁醒来,薄湛北已经走了。
她洗漱,换了一套月牙长裙搭配亚麻外套,下楼。
“宁小姐,昨晚休息的好吗?”乔婶儿上前打招呼。
“很好。”
比起睡沙,睡床的睡眠质量大大提升。
乔婶含笑:“早餐准备好了。”
母子俩坐在餐桌边,正在低声讨论。
看到宁岁岁来了,老太太拉开椅子:“早上好。”
“妈,早上好。”
宁岁岁坐下。
相比起宁岁岁的春分得意,薄湛北显然没休息好。
薄老太太看出了端倪:“阿湛,昨晚没休息好?”
“不习惯。”
他独来独往惯了。
“那就慢慢习惯。”
薄老太太看向宁岁岁,“我听说,华耀要参加竞标赛,你知道吗?”
“嗯,我也参加了内部比稿。”
薄湛北喝咖啡的动作一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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