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安珀馆亮了起来。
透过那些巨型的落地玻璃窗,可以看见里面的灯光绚烂。
纸醉灯谜,最为合适不过的形容词。
安珀馆,一座有着哥特式尖顶的别墅建筑。
屋顶铺着深红色的瓦片,墙壁贴着印度产的花岗岩,看上去充满了贵族的气息。
在安珀馆的走廊下,学生会的干部们穿着黑色的礼服,上衣口袋里揣着白色的手帕或者深红色的玫瑰花。
远远看去,一眼便是会感受到人与人的社会地位差距之大。
路明非就是如此。
现在的他和芬格尔窝在安珀馆门外的草丛里,看着门口的灯红酒绿,窃窃私语。
“我滴妈呀!”
“这房子,凯撒一个人住的吗?”
“资本主义社会果然是人吃人啊!”
路明非低声感慨道。
“先,凯撒其实也不是总住这里,这里是用来作为学生会活动场所的。”
芬格尔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陪着路明非缩在这里。
“其次,别忘了大腿可是拉着我们三个人就住诺顿馆。”
“对哦!”
路明非恍然大悟。
比起整个学生会来使用安珀馆,仅仅三人就住进了诺顿馆这一点,显然更加资本主义。
“话说,大腿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过来?”
“没有说,只是他现在应该已经没那么忙了。”
“刚刚短信回复我说,等会儿就到。”
路明非掏出手机,点开刚刚陆晓回复的短信,给芬格尔看了一眼。
“好吧,那希望大腿能够快一点过来了。”
芬格尔有些沮丧。
陆晓不在,他和路明非两人进去倒也不是不行。
但哪里有大腿不来,小弟就先进的道理。
路明非扭动了一下身子,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方口皮鞋。
他也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是陆晓提前安排好人送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