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主事的?站出来说话!”
“我,黄八怪,酒坊当家的!”
五花大绑的佟冰艰难地站了出来,积极配合问话。
并将手中握着的一小袋银子蹭了蹭捕快的手背,对捕快挤眉弄眼的。
捕快见佟冰贿赂他,不悦,一把打掉他手中的银子。
“少来这套,老子不受!”
佟冰看到他打补丁的官服,心想,你装,你就装吧,我就没见过天下乌鸦有白的,这厮胃口大,肯定是给少了。
捕快铁着一张脸,刀把子顶得佟冰胸口生疼。
“说,怎么回事?”
“回大人的话,我们遭了匪人,差点被他们屠杀,大人你们来得正好,我要状告谋害我们的人!”
佟冰装出像找到救星,抓到主心骨似的信任他们。
捕快眼瞪得老大,咄咄逼人。
“状告何人?又因何事?”
“大人,我酿的酒很是特别,卖得满城欢心,无意中夺了张铁嘴生意,想必大人也有耳闻。”
捕快刀把子又戳了他几下。
“你夺人生意如砸人饭碗,你还有理了不成?”
佟冰不卑不亢,继续说道。
“做生意各凭本事,谁能迎合老百姓,让老百姓得到实在的好处,谁就是赢家,左右他成败的不是我,而是老百姓。”
“别和我说这些没用的,我只问你状告何人,又因何事?”
捕快很是不耐烦。
“回大人,草民状告张铁嘴,告他勾结土匪,意图杀死我们酒坊所有人!”
捕快捡起地上的长弓细看,边听着佟冰说话。
“嗯,还有呢,又因何事?”
“草民夺了张铁嘴生意,他怀恨在心,三番五次要置我们死地,我本意和气生财,一忍再忍,哪知他变本加厉,竟然勾结土匪来屠杀我们!”
“你空口无凭,让我怎么相信你?”
佟冰手捆了不能动,用眼光示意现场。
“大人,这满地都是证据,请大人明察!”
“我做事情不用你教,是驴是马,是黑是白,待我一查便知,带下去!”
捕快挥手,佟冰等一众兄弟被押到酒坊外的草地上站好。
佟冰明白从古至今办案缺不了证据,所以现场他保护得很好,没有翻动敌我的尸体,连掉在地上的长弓大刀,还有他们的燧枪,都没有动过。
两个时辰过后,捕快摘下特制的手套和口罩,命人把所有武器和尸体都带走,回去进一步调查。
手握一杆燧枪,捕快来到佟冰面前。
“这是什么武器?”
“火器!”
“何以得来?”
“自己明的。”